“噢,有客?”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慢慢从屋里走出来,约有五十岁。
“老伯!”我上前几步,微微鞠躬,我知道他是李芸芸的父亲,我突然造访,于情于理都应该行礼。
此刻,李家屋后的竹上落满了喜鹊,盘旋不去,叽叽喳喳不停。
“贵客来了,喜鹊报喜啊!”李芸芸抬目看着叽叽喳喳的喜鹊,对自己的父亲笑道。
“是咧!里面坐!”李芸芸的父亲让我与郑伶进屋。
“谢谢老伯!”郑伶跟着我进屋道。
我和郑伶落座后,李芸芸热情的倒茶,“粗茶,不要介意!”李芸芸给自己的父亲也倒了一杯。
“爹,这位公子要资助我们家开酒楼,用我们家的豆腐脑作主打菜!”李芸芸满怀激动的向他父亲说。
“噢!这………”李芸芸的父亲迟疑道,他难以置信。
“晚辈方才吃了您家豆腐脑,甚是好吃,恰好晚辈有开酒楼的想法,因此想资助您家看个酒楼。我出钱,您家负责日常打理!”我轻轻放下茶杯对李芸芸父亲说。
“真的?”
“真的!”
“那我李大年可走运了!”原来李芸芸的父亲叫李大年,他高兴坏了,觉得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公子,您有几分贵气,又书卷气息浓,是官宦之后,还是诗书世家之子?”李大年打量了我一番。
“我家住成都府,姓南枯,名信!此次到汴梁,是赶考!”我轻轻一笑,回李大年的话。
“南枯!莫非您是成都府南枯世家的?”李大年声音打颤道。
“是!我是南枯世家的嫡长子!”
“这——!”李大年立刻向我跪下磕头,也拉李芸芸跪下磕头道,“南枯公子,贵人啊!”
“老伯,快快起来!”我起身把李大年和李芸芸扶起来。
“我过两天回成都府了,您觉得可以,就搬到成都府,我在成都府资助您家开酒楼?”我对李大年说,这个时候,我们身份的差距出现,我担心李大年不会答应。
“好是好!只是举家搬到成都府?”李大年站着支支吾吾道。
“难道您有什么放心不下?”我问道。
“没有,没有!”
“那就好!就这样定了吧!过两天,和我们一起去成都府!”我起身,我替李家做主了,因为地位和身份的差距,李大年心底有顾忌。
“有人?”李芸芸母亲回来了,她是刚刚下地回来的,所以身上还有泥土与露珠的味道。
“贵客,这公子,他要资助我们家开酒楼——到成都府开!”李大年急急忙忙的跟他老婆说道。
“是么?”李大年老婆不相信。
“真的!”李芸芸对她母亲说。
“噢!那真是天上掉馅饼了!”李大年的老婆给我磕头道,“谢谢恩人了!”
李家热情的留我与郑伶吃午饭。本来我们自己想在街上吃的,但是盛情难却。李家用自己养的鸡鸭鱼肉招待我们。这些菜,对于我太普通,但是在农家已算很好了,所以我也不挑食的吃着。
“我们该走了!过两天,我们一起去成都府!”吃完饭,我和郑伶准备离开,对李家叮嘱道,不要带用不上的东西,到时在成都府买就可以。
“好!好——!”李大年恭恭敬敬的送我与郑伶出院门。
“李家人不错!”郑伶在出李家院后低声说。
“是啊!”我回道,在喧闹的街道上,我找不到方才在李家的轻松。
“老爷和太太要是知道你中了进士,还回成都府做官,一定是高兴极了!”郑伶边走边靠向我。郑伶当然是为我高兴,也是在苦恼,马上回去了,她不能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的温暖的与我双宿双飞。
“我想,家里已经知道了!”我笑了笑,挽着郑伶,一步一步,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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