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五天,到了成都府。成都府比汴梁城没那么繁华,却是我的故土,所以比较亲切——我在二十一世纪时,在成都生活了四五年,某种意义上说,它就是我的故土。也许人无论到了哪里,故土是最温暖和亲切的。
“成都府,怎么样?”郑伶问李大年和李芸芸。
“不错!”李芸芸双目四望,低声回道。从李芸芸的眼睛,我看到了她对成都府的喜欢。
李芸芸第一眼就喜欢成都府,让我无了顾虑。我在路上是担忧李芸芸不喜欢成都府可怎么办?
“我看也可以!”李大年看着旁边的大酒楼。我知道李大年又对他家经营酒楼的未来充满期待。
我和郑伶将李家三口在客栈安顿好后,准备回家——我知道,家里人已经对我的归来翘首以盼了。
当我和郑伶行至狮子山界时,郑伶就下马车,她说:“我与你上汴梁城赶考,家里不知道,因此不便一同回去!”
“嗯!你三天后,再回府上!”我微微点头,郑伶考虑周到。
我目送郑伶离开后,一个人坐着马车回家。当我穿过狮子山界,抵达龙泉山下的南枯府门前时,全家人已在门口等候了。
“姑爷回来了!”李醒儿最先看见我的马车。
“嗯!就你眼尖!”我母亲高兴道。
“哥!”我下马车时,我弟弟南枯任跑过来搀扶。
“没事,我自己下!”我对我弟弟说。
我下马车的那一刻,我从家人的脸上看见了高兴。有家人的关心,是幸福的,我觉得通过穿越来到南枯府是我的幸运。
“走,我们进去吧!”我爹南枯平笑呵呵的说。我高中进士,且回成都府任职,最高兴的,应该属他了。
“路上累了吧?”我们有说有笑进府时,刘亦菲低声在我耳畔关心的问道。
“还好!”我看着刘亦菲含情脉脉,我觉得她美艳动人,肌肤白净中微微透着红。
当我们走到正堂时,我母亲问我:“你离开家,到汴梁赶考那天,郑伶不见了………”
“那天早上,她跟我说趁我离府,她难得有空,想去四处散散心,到监牢看看父母,所以我准了!”我脸上露出一丝笑,回我母亲的话。
“哦!那好!”我母亲再无问道。
到家就是温暖,一身轻松。眼下和家里喝喝茶聊聊天,是这两年我最温馨的时刻。特别是看着身旁像玫瑰一样绽放得饱满深情的刘亦菲,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今天晚上,我们举行家宴,庆祝信儿高中………”我爹对我母亲说。
“当庆!”我母亲笑容满面。
“以后,你是官了,郫县县令,一县百姓,就指望你治理了!”我爹对我充满期待,举杯敬我茶。
“谢谢爹!我会尽力治理好郫县的!”面对我爹的期待,我也是充满干劲。竟然朝廷信任,委以县令,我只能尽心尽力了。
“好!好!”我爹满意的喝下茶。
我们就这样在正堂说说笑笑,直到晚上,月色慢慢爬出来时,在院子的凉亭上吃饭。饭桌上的菜皆是成都府的名菜,我爹在傍晚的时候,让人到成都府各大酒楼请来厨师,十几个成都府名厨齐聚我们南枯府厨房,拿出各自的拿手好菜,凑齐了眼前的家宴。
“如此家宴,我看当朝宰相们也比不了!请来一城的名厨!”刘亦菲吃着美味的饭菜,连连赞叹——她对我们南枯府的奢侈和排场感到惊叹。
“的确,我南枯府,西南第一世族,有几百年历史,奢侈一点,理所当然!”我弟弟南枯任流露着骄傲的脸色对刘亦菲笑道。
“嗯!”刘亦菲点头回道。
月色越来越深,银光碎洒在四周,是朦胧的亮。我们全家人到了午夜,依然在庆祝,没有停止家宴的意思。
“吃饱了吗?”刘亦菲问我。
“饱了!”我回道。
“嗯!吃水果!”刘亦菲给我削苹果。
“好!”我接过苹果,苹果很甜,我知道甜的不止是苹果,更是我与刘亦菲对彼此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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