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十字院·菲兹之章（六）

冬季即将来临，智慧队也不再有外勤任务，待在城中的众人无事可做，便开始各自寻事，雷德和菲兹两人常一同前往图书馆；古都莱斯、达尔和伍德三人学习起做饭来，智慧队据点的菜肴盛起来，只是偶而会有一两道试验品不尽人意，茅斯跟着陆阳、陆羽两人加强训练，努力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杰克与舒克二人整天逛街，期间还捉拿了几个小贼，而布莱克则带着剩下的"笔（丹笔）"''水（沃特·沃克）""粮（吕良）"三人每天作客否神军军营，库尔也每日不知所踪，只剩下无钱饮酒的亚当和每日睡大觉的"斯利普”（优号为"睡")。

这天晚些时候，亚当终于忍不了了："我说，你们不无聊吗？"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零星出现几句"不无聊"

"你们都疯了吗？这可是极夜！我们在极圈以里！"亚当歇斯底里。

雷德放下手中的书，对亚当说："队长，要不你找点事情做？"亚当当然知道他应该找些事干，但他根本找不到事做。

"要不然，"古都莱斯提议，"你去打工赚钱吧，你还欠我们至少五十金呢！"

"不可能，"亚当很果断地答，"我不可能打工，我宁愿像‘睡’一样每天睡死，所以说，‘睡’呢？"

布莱克吹了吐手中的茶杯，淡淡地飘出几个字："在睡觉。"

"他是怎么进智慧队的啊？"亚当有些恼怒，

"大伙不都是你亲自招的么？"杰克在剥马铃薯。

亚当有些崩溃，忽然一阵急促的警笛声持破了北国宁静的夜。众人走出房门，发现街上有些许士兵在跑动。

亚当抓位其中一个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入侵者，有个像鸟一样的东西入侵了摩尔城。"士兵赶快跑开了。摩尔城的探照灯不停在空中搜索着入侵者的踪迹，全城已进入警备状态，地面上的士兵将箭矢对向天空，但他们不敢真的放箭，这箭落下将成为自杀的利刃。

一名士兵同他的战友正紧张地望着天空，星光中一个黑影若隐若现，一会儿，他听见一个声音，那是羽翼划破气流的声音，等他回身时，刚刚在他身后的那名士兵已不见踪迹，又是一阵刺耳的声音，在他旁边的战友也不知所踪，片刻后，一个物体从空中掉落，那是第一位失踪的战士的尸体，确切地说，在未接触地面前，还不是尸体。

细胞和组织在地面炸开，只留下一地血迹和散落的碎骨，无法相信这竟是人类，惊恐中，那名士兵也被抬起了，在升空时他看见了他那正在下落的战友，气流在他耳边吹过，他也被抛下，回过头向上看，只有一个黑色羽翼的人形生物在月光下扇动着翅膀，那是翅膀与羽翼之神——天狗氏九次郎。

智慧队在地面上奔跑着，他们只看见那个黑色的"天使"在上下飞着，然后不时丢下一两个人，距离天狗氏愈来愈近，亚当看见天上的神明俯冲向下，看来他是想发动下一次攻击，然后在近处，天狗氏抓住了一名士兵，亚当抓住这个机会一个突刺，他却发现这羽毛竟像钢铁般坚硬。

天狗氏瞥了一眼刚刚那个攻击他的人，但很迅速地，他便抓住胆前的目标，随着一阵哀嚎声一同升空，只留下一具无名的尸体。

"小心！他的羽毛很硬！"亚当大喊，"找掩体！不要让他靠近我们！"

天狗凡见人们都躲了起来，于是说道："羽刃。"无数飞羽便像刀片般飞出，击垮了房屋建筑。

茅斯在瞬间抓住时机，对准天狗氏扣下扳机，弩矢飞出，总的来说，这箭十分完美的，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天狗氏只用左手便抓住了这只箭。然后他将发动更猛烈的攻击，菲兹见茅斯的位置很可能被倒塌的建筑物击中，于是拔出十字院一个剑步上前，护在了茅斯前方。

"冰障！"菲兹并召唤出数尺厚的坚冰挡下了天狗氏的攻击。

月光下，羽翼之神冷笑道："没想到冰雪之神竟与否神军一伙，小心被背后捅刀子！"

天狗氏话音刚落菲兹劈开冰面一个跃击（说是飞起也不为过），便靠近了天狗氏。

"什么！"天狗氏感叹之余躲过了这致命的攻击。而伍德纵身一跃接住了下落的菲兹，两人重重地摔在地肩上，伍德似乎被摔断了两根助骨。

地面上的雷德发现天上的羽翼之神的翅膀似乎变得更大了，活像一只黑夜中的巨龙。

"羽刃。"如雨的利刃又将袭来，这时雷德感到一阵恶寒，片刻后，众人发现利刃并未如期而至，他们看见天空中的羽神如凝滞了一般，一动不动，十分诡异。

"冰阶。"菲兹脚踩在空中，他脚踩之处立马生成一层薄冰，他便踏着它们上行，冰阶以悬空的姿态飘浮着，众人瞬间明白天上那羽神的现状是菲兹的杰作，菲兹又变强了。

雷德仔细地观察着，海量地信息在他脑中涌现，他知道了菲兹所冻结的「时间」，只是一个相对概念，天上的天狗氏便是最好的论证。冻结——只是一个热力学概念，当温度降至绝对零度，那么一切物质将不再运动，只要让周围的事物停止运动，而菲兹保持非静止状态，那么便做到了所谓的「冻结时间」，实则时间仍流动着，只是物体相对静止了而已。雷德将这一讯息印在脑中。

菲兹已经走到天狗氏身前，他缓缓拨出刀刃，清冷的月光落到「十字院」上，闪耀着的刀刃好像冻上一层清辉，一阵冷风吹过，刀锋划过天狗氏的身体，但未留下裂痕。

"碎裂吧。"天狗氏这才向下坠落，冰雕摔在地面上，只留下几个较大的碎块。随着温度逐渐回升，菲兹摇晃着向地面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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