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纳冲至家附近时碰巧那个喽啰首领走出庭院,山贼首领与博纳面对面看着对方。那首领身边的小弟便纷纷亮出白刃。
"都别动,我正愁没乐子呢?"那首领笑着说。
愤怒、仇恨,驱使着这位失去「家」的博纳,他愤怒地咆哮着,而他的敌人却以嘲笑回应他。博纳怒吼着向山贼冲去,那山贼拔出沾血的刀刃,将要砍下博纳的头颅。博纳用左臂挡下了攻击,刀刃划开他的皮肤,切开他的肉体,但在遭遇那惊人的骨骼时,它失利了,不能再深入这骨头半分。刀刃死死地卡在骨头中,山贼首领如何都拔不出它,随后,他看见一双眼,一双燃着仇恨的眼。山贼头领的左颊直迎一个拳头,他听见一个断裂声,那是谁的骨失?头领不知,但很快,他失去了意识。
一拳、两拳、三拳,博纳用自己的右手暴打那位倒下的山贼,其余的歹徒们全都愣住了,他们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一位野蛮人在用最原姓的方式攻击他们的首领。
一位劫匪反应过来了,他提着刀上前:"老大!"说话时,他用力地向博纳的后背劈去,然后刀刃卷曲了,博纳仅是被划出一道口子,满脸是血的博纳转头看回那位攻击他的人,他的眼神极其凶恶,直接吓掉了那名山贼的兵器。然后博纳起身,向着自己家中走去,没有人敢阻挠他,仿佛他才是那不善的来者。博纳抱起其父母的尸体,向门外走去,在门边,他看见一位极年轻的流匪,那匪徒不过十余岁。
"你也是杀人犯吗?"博纳低沉的嗓音听上去就像狮子的低吟。
"人是他杀的!"少年匪徒指着庭院外那面目全非的人。
"我问,你也是杀人犯吗?"
少年匪徒瞬间被吓软了双腿跪到地上:"我没杀过人,做贼只是迫不得已,我父亲死了,母亲也死了,没有兄弟姐妹,田产被神抢了,我没办法了。"
"够了,你去发条城吧,也许能找到工作。"博纳走出庭院,周围的匪徒全都半跪在地上,迎着新生的"骨神"。再向前走,博纳被一个跪伏在地上的人拦位了,那人便是刚刚那劈向博纳后背的匪徒,那匪徒说,兄弟们大都是被神赶出土地的人,神明侵占了我们的土地,建立纺纱厂,我们都是被迫逃出来的人。
博纳没有理会他们,他只绕过那匪徒,向不远处的一个山包走去,在他身后,是无数无家可归的人,他埋葬了他的亡父亡母,为他们立了一块石碑,用木炭写下他父母的名字。博纳转头看去,所有的流浪者都在为他们默哀。
"跟着我吧,不要再做山贼了。"博纳说。
于是雪弗兰家附近的荒地成为良田,森林变作林场,周围建立起一幢幢新房,俨然一个小小的村庄。但安稳的日子是难得的,两年后的一天,博纳的哥哥回来了,他既感叹于这里的变化,又感到一种邪恶的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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