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时日,这几天卿灵一直没有找到子琪。
跟红鱼柳泉下坐着,红鱼看见卿灵心不在焉的样子用手里的草碰了碰卿灵的鼻子:
“嘿,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出神,这么几日不见你的子琪哥哥就想的不行了。”
卿灵戳着红鱼的脑袋说到:“你这小脑瓜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呢?”红鱼撇了撇嘴说道:“那你在想什么呀?一天到晚没精打采的跟丢了魂儿似的,整天拿着那个布条在那看看看难不成?那个布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秘密。”
说着红鱼将卿灵手里的布条抢了过来,摆弄了半天就看这上面一坨黑黑的,其余的什么都没有,红鱼将布条塞到卿灵手上:
“什么东西,就这一屏乌漆麻黑的有什么好看的?”
卿灵将布条收好说:“你当然看不懂了这是陆地上的字,跟我们这里的肯定不一样,子琪哥哥去过陆地他肯定认识,这几天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红鱼用脚在水里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澜漫不经心的说道:
“应该是去准备及冠吧马上子琪哥哥就到一千岁了这几天我看见阿娘和周围的人都在准备着呢。”
卿灵站起身来:“瞧我这个记性连子琪哥哥要满一千岁都不知道趁现在还来得及,我们快去。”说完拉着红鱼起身准备就走。
红鱼一脸不知状况的样子被卿灵拉着。
来到子琪的住所,隔着老远卿灵就开始喊着进了房间发现没有人卿灵红鱼四处翻找都没有找到卿灵找累了随便找了个椅子歇着了“去哪儿了不在家关键时刻怎么找都找不到。”趴在桌子上说。
红鱼捧着一本厚厚的书,边走边说:“卿灵,你看我找到个东西,这上面的字好漂亮啊!”
卿灵接过那本书放在桌上看着封面上的文字,感觉好像见过慌忙将自己兜里的那块布条拿出来,将布条上面的字和那书上的字来回观看发现是差不多的,红鱼用好奇的眼神望着卿灵一系列动作。
卿灵高兴地抱着红鱼说:“红鱼,你就是我的福星。”
红鱼一脸懵的望着卿灵:“怎么回事儿你发现什么了?”
卿灵笑着对她说:“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改天我再跟你说,我先回去了,这书先帮我跟子琪哥哥说借下。”说完就跑了出去,红鱼愣在原地一脸不知事发。
卿灵到家迫不及待的将那书翻开和布条拿出,将布条上的字跟着那书里面的字一个一个的找,一一对应,过了好久,终于将布条上的字与那书上的字一一对应起来了。
连成了一长串的话:多谢救命之恩,三日在此见,定履行承诺。卿灵算了算时日发现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五六日了是她失约了。
彦朝后宫
一女子面色泛青的躺在床上。
“陛下饶命,臣医术浅陋实在无能为力呀。”
太医跪在地上磕着头说到,赵佩纶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太医:“都是一群废物,朕要你们有何用?”坐在床前握着那女子的手,淡淡的开口道:“医不好她你们全部都给她陪葬!滚”
那太医急忙提起药箱,慌慌忙忙的跑了出去。赵佩纶看着床上的女子,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儿就像死去了一样,床头的婢女在旁一直哭个不停。
赵佩纶察觉到身旁婢女略微有些不对劲,将那婢女叫到跟前问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那婢女急忙跪下磕头说道:“陛下,今天贵妃娘娘上午还是好好的,在中午的时候,皇后娘娘拆人送来了一份补药,说是补身子的,娘娘喝了之后便开始感觉到有些嗜睡,就说休息一会儿,谁知道这一睡就醒不过来了。”
说完,那婢女便趴在地上哭了起来,赵佩纶料想也是如此,君儿的手段,他也是略知一二的,这些年来,他每进一个新妃子,不是暴毙就是突然死亡这其中的蹊跷,他怎会不知道。
赵佩纶对那婢女吩咐道:“照顾好贵妃娘娘,如果有什么差池,朕要了你的命。”那婢女急忙磕头说道:“遵命,奴婢一定好好照顾贵妃娘娘,来到凤銮殿杜君正在剪盆栽看赵佩纶慌张的走进来,便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还未等赵匡胤开口,她便开口道:“是我做的。”
赵佩纶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也不就绕弯子了。
直接说道:“君儿,之前我一直纵容你,是因为我觉得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的纵容也是有限度的,允儿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治她于死地。”
杜君笑了笑,指着赵佩纶说到:“得罪,她就是得罪我了,她跟我抢你了,她敢跟我抢你,她的儿子还敢跟我的儿子抢太子之位,她是翅膀硬了,她活该,她是什么样的身份,就该做什么样的事情。”
赵佩纶看着眼前接近崩溃的杜君说到:“你太令我失望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认为你虽然刁蛮任性了些,但底子是好的,你以为在这后宫这么多年,朕的妃子,一个又一个的暴毙,你以为朕真的不知道是谁做的吗!
你以为你那些手段很高明吗?要不是朕答应过你哥哥,不会废了你的皇后之位,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稳坐这皇后的宝座吗”
杜君听到他说的这些话扯着他的衣角仰头大笑着对他说的:“你要废了我?为了那个人,你竟然想废我?赵佩纶,没有我父亲,没有我杜氏家族,你能稳稳的坐着这皇帝的宝座吗?她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重要的你敢跟我整个杜氏家族作对。”赵佩纶任由她扯着淡淡的开口道:
“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更加厌恶!”
杜君将手放了下来:“你自始至终都是在利用我吗?”赵佩纶副手站着望着前方沉默不语。
杜君仰头大笑:“原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都是我在一厢情愿,我以为你也是爱我的,呵呵呵呵我就像个笑话,像个跳梁小丑。”
说完便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
赵佩纶转过身去:“我看润儿也不应该再和你待在一起了,从明日起。我叫宫里的嬷嬷带着他,你就好好在这儿待着吧。”
杜君听到他说要赵润带走立马慌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扯着赵佩纶的衣角:
“不行,你不能带走我的润儿润儿是我的孩子,你没有权利带走他。”赵佩纶甩了甩衣角,将杜珺甩开转身走去留下杜君在哪痛哭流涕:“赵佩纶你好狠的心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把我的润儿还给我啊还给我...啊”杜君看着一点一点关闭的大门,绝望的闭上了眼。
赵瑾瑜伤好的差不多了,给那个卿灵留字条的时间到了,起身去了那个地方在那儿等了良久,等到天黑,卿灵还是没有来赵瑾瑜想了想,怕是那女子太笨,根本就没看到布条在哪儿吧赵瑾瑜不免摇了摇头,笑了笑。
第二日便听到侍卫传话说母妃生病了望了望周围便起身走了,来到皇宫赵瑾瑜急忙跑到母妃身前,看着母妃开口道“怎么回事?明明昨天还好的,怎么今天就长睡不醒了?”
那女子旁边的婢女哭着,抹着眼泪说道:“殿下,娘娘重的是西域奇毒”赵瑾瑜转身。
红着眼眶问那婢女:“怎么回事?这南方怎么会有西域奇毒”,“太医说怕是活不了多久了。”那婢女扑通跪的地上抹着眼泪,赵瑾瑜握紧了床上女子的手,轻声的开口说道:
“母亲,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有些人也该动动了。”
回到府上赵瑾瑜唤来了诸林跟他进了房间,关上了门问道:“怎么样?可有进展?”诸林开口说道:“不出殿下所料果然是杜相做的。”
赵瑾瑜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拿到军火令会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没想到那么快就动手了,我母妃中毒昏迷不久皇后就被关禁闭了,看来这毒是皇后下的,杜相这座山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推倒。”
赵瑾瑜轻笑了一下,随后问:“对了,你可查到我母妃这毒何解?”诸林开口道:“这毒至今尚未研制出解药,古往今来,只要沾上这毒的人无一生还,末将又去问了些西域老人,那西域老人说,这种毒的毒药用鲛鳞和水服,毒方可解,但从未有人见过真正的鲛人,末将打听了个大概的方向是北海那里。”
赵瑾瑜想了想说道:“北海确实比较奇异根据史书记载,澧朝曾经北海岸边发生过瘟疫,导致北海岸边一片荒漠,话说好像有鲛人出没”诸林继续说道:
“但北海是澧朝的土地,我们彦朝并没有地图记载记得史书上说过澧朝之所以会败大部分都是因为北海岸边发起一场瘟疫,因为一场瘟疫导致那边已经荒无人烟,成为一片荒漠了此行非常危险。”
赵瑾瑜拍了拍的诸林手说道:“越是荒漠的地方,越容易发生意料之外的事。”
赵瑾瑜转身对诸林说:“你准备准备,过几日我们便出发去寻”诸林忙阻止到:“殿下,你如今伤势上刚好,恐怕需要再多休息些时日。”赵瑾瑜继续说道:“我没什么大碍,我等一会儿要进宫面圣,你准备一下行李两天之后便出发。”
诸林有些担心,但是又不得不服从主上的命令回到:“是。”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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