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天帝):辞安,云笙没了性命就是为了看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玄清的话就像是刺骨的寒冰,只一击便让辞安愣在原地,与那支配他的怒火艰难的斗争着——
众神:老臣早就说过......
玄清(天帝):兆华!他为何变成这样,我儿云笙为何会以凤凰净火焚身,你当真不知道吗?
玄清已经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作为天帝,他自己都忘了以及多久没有这般情绪外露的和旁人说过话了,几个大臣见他如此,也不敢再作声——
玄清(天帝):辞安,你若是不想再救云笙了,你此刻便可在这上清天大开杀戒,而云笙为你所做的这一切,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玄清之所以这样说,当然是为了唤回辞安的理智,他知道此刻的辞安,只有这般才能唤醒——
辞安:救......阿笙.......
又是一番挣扎,他的眼神渐渐聚焦,迷茫的抬头看向玄清,而嘴角流下的血迹,他竟是毫不在意——
玄清(天帝):是否能救我不保证,但这......是唯一的路了......先前我告诉你踏遍六合九洲之事,是一位离恨天的古神在千年之前便预料到了,不知是他算准了笙儿的心性,还是算准了我上清天众神的肚量!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向那低头沉思的几位上清天权臣,也不理会他们的尴尬,只是继续与辞安说着——
玄清(天帝):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去寻,寻那除了上清天百年一开的通天台之外的其他能够踏足离恨天的路,即便是它可能都不存在,你......愿意去寻吗?
辞安在他的叙述中看到了希望,仿佛自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从某处皲裂的穹顶,渗出了丝丝肉眼难见的微光——
看到辞安的反应,玄清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
玄清(天帝):你身负魔族血脉,虽魔气被笙儿净化,可那骨子里的本质骗不过离恨天的禁制,因此,我将以禁法彻底封印你体内的血脉,你甚至有可能在这禁法里消亡,即便封印成功,你的神力也将不足如今的一成,那时的你,即便真的找到了离恨天入口,想要上去也将会是难上加难,在这个过程中,随时都有可能会魂飞魄散,如此,你还愿意去一试吗?
辞安却是没有正面回答 他的问题,只是用行动做出了表示,他直直的跪下,甚至有些笑意——
辞安:请天帝施术!
玄清(天帝):好,好孩子......
众神:不可!陛下,使用禁术会招来天祸,况且......
玄清(天帝):寻槐,至此,孤已再三忍让,莫不是时间长了,你等已经忘了,孤还未做这天帝之时,是如何闯荡这六合九洲的了?
玄清已经多久没有自称过“孤”了,还想再说点什么的众神突然愣住了,是了,他们怎么忘了,怎么忘了那些经历过的老一辈神族最不能也无法忘怀的事情,自己怎么敢忘了?想想几万年前,再想想他们说过的那些自以为为了天下苍生的逆耳忠言,原来他们活到今日已经算是创造奇迹了,现在的玄清是天帝,他确实是被那些他不喜爱的事情所捆绑,可这不代表他可以一味的被动接受,若不是经历了那些事情,若玄清还是几万年前的那个太子殿下,此刻的他们,怕是早已经灰飞烟灭了——
众神:臣等知罪,天帝.....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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