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妄拍拍他的肩膀：“身体发肤，授之父母。”
温拂却自顾自地继续说着：“你不会理解我那种懊恼的，明明不是没有能力救你，却直到你死后才追悔莫及，然而你已经死了，我连重新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我那时甚至偏激到以为是我的自私害了你，”温拂呵了一声，“是不是很可笑？我居然蠢到将一切相关不相关的，都归咎为自己的错，然后反复自我折磨。”
姜无妄叹了口气：“都过去了，你没有错。你该站在众人之上，俯仰于天地之间。”
姜无妄：［本君终究只是一个旁观者。］这种事，还是得自己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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