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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望着他，“你想表达什么？”

“花心。”他戳了一下斯蒂芬的额头，“人类总是喜欢那些得不到的东西，轻易得到的一切都不会珍惜。你觉得她对你的感情还能磨多久？”

“什么意思！？”

“你最终还是选择了另一个女人。”亚瑟毫无波澜的说，“你把她推向了深渊，永劫不复。为了救那个你心爱的女人。真是无情。”

斯蒂芬推开亚瑟，“不可能！”

亚瑟摄人心魄的墨绿眼眸深深望着斯蒂芬海洋一般的蓝眸，“克里斯汀和白灵必须有一个死，你选谁？”没等他回答，“那个可怜的女人到死都不知道她的牺牲只是你想救你的白月光。”

“不可能！！”斯蒂芬向后退撞到了灵魂喷泉上，灵魂荡漾出来沾在他身上。这次他丝毫没有去理会那些灵魂，“我不会牺牲她！不会！”

“你一次又一次利用她去完成你的使命，她只是你的一把刀！你不爱她，你只是觉得这把刀好使。”

“我没有！”斯蒂芬咆哮道，任由灵魂缠绕自己，“我……”爱她吗？他不知道……他只是不排斥和她在一起，他只是觉得他应该完成那些注定的事。那些灵魂它们的低语逐渐清晰，是她的声音……“白灵？”斯蒂芬突然看清了眼前的光，他伸手去够那一缕光，白灵的声音还在耳边说着什么，但他听不清。

“抓住那光，然后把她带回来。”亚瑟欣慰地看着这个人类笨拙的动作，“现在用光去引导灵魂，让她显形。”龙王对着斯蒂芬的耳朵悄悄说:“只有死了的人的灵魂才会在这里。”

“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斯蒂芬快要抓狂了，“我来这就是为了让她不死不灭！她不可能会死！”

“这里的一个月等于外面的一万年。”亚瑟抓住斯蒂芬的肩膀，“你在这里两个月了。”阻止想要冲出城堡的斯蒂芬，“你可以就在这陪我，我会给你无尽的法力。”

“放开！”

太激动了，灵魂之力的影响下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还是不行，”亚瑟扯掉缠在斯蒂芬身上的灵魂，“你被自己的情绪控制了，这是不对的。今天就到这吧，自己找个房间睡一觉。”亚瑟在他身上落下一个咒符，“这个咒语能让你轻松使用这里的每一个东西，我们明天在继续。”

灵魂之海上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头巨大的黑龙在闪电中穿行。斯蒂芬看着那头陌生的巨龙，他第一次见到这头龙。黑龙沐浴在灵魂雨中，闪电落在它身上就像替它挠痒痒似的。它旋转着飞向城堡，落在离斯蒂芬最近的平台上，一阵黑雾过后它变成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龙鳞纹中长皮裙的黑发少女。她的眼睛……斯蒂芬看着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她的脸型很像白灵小巧精致。

“亚瑟呢？还没起？”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黑雾，至少停留五秒后才消失。“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她停在斯蒂芬面前，“我给你的龙族圣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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