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心里不免难过,毕竟用他的卖身钱买的东西,他一样都没有享受过,这些年这些人也没有来关心自己过,只是现在他遇见了对他好的人,一切就当如烟散了。
他将宫远徵给他的钱袋拿出来,取了五十两放在桌子上,对着这一家子说:
秦楚:这五十两给你们四个用绰绰有余了,等以后这两孩子长大了,也能挣钱养你们了,你们对我的生恩,我还完了,从此以后,我秦楚只是秦楚,无父无母,无兄无弟,你们好自为之。
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送了五十两回家,他以为他终于能过两年安生日子了,整个人也渐渐开朗活泼起来,可是三个月后,楚母又出现了。
秦楚将她拉到一个没有人的荒院里,确定了四周没有人,他委屈又难过地大声质问道:
秦楚:你又来找我做什么?
他因为是阴阳人,之前又总是病痛缠身,所以哪怕有时候漏了音也听不出来他是男是女,可如今他身体渐渐恢复,一声质问中气十足,完全展露了他的身份。
楚母一脸赔笑,说道:
路人甲:楚儿呀,你能不能再给家里点钱呀?
秦楚:家?我家是宫门,你是哪家?
之前秦楚就说过要断绝关系的话,如今她又舔着脸上门,实在是不好意思,只能又用旧招,扑通一声倒在秦楚脚下哭求:
路人甲:楚儿啊,为娘实在是对不起你,让你小时候过的那么苦,现在又要给你要钱,可是我没有办法呀,你爹他又染上了赌瘾,你给的钱他全输光了,娘亲我和你的弟弟妹妹好久都没有吃东西了。
楚母的话秦楚几乎没有听进去,唯“赌瘾”二字深深刺痛着秦楚的心。
楚父在秦楚小时候就好赌,只要输了就会回来对他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对他各种辱骂,秦楚现在身体不好有娘胎里带出来的病,也有他的“功劳”。
那时候楚母在干嘛呢?在旁观,在附和。
小时候的回忆就像一把刀一样深深刺痛着他的心脏,让他对面可怜的母亲毫无怜悯,只冷冷扔下一句:
秦楚:不关我事。
楚母见装可怜没有效果,所以也丝毫不留情面,威胁到:
路人甲:既然你这么无情,那也别怪母亲无义了,秦楚,你今天如果不给我钱,我就把你是阴阳人的事情告诉宫远徵,云崖山可不比凤凰城,他们可接受不了阴阳人,宫远徵作为宫门门主,云崖山的王,我不信他能接受你的身份。
秦楚看着土匪一般的母亲,胸口的酸意一股一股的往上涌,他深深吸着气才将眼泪憋了下去。
宫远徵说两年后娶他,他想他等不到了,也不想耽误他那么多时间。
秦楚平静的撂下“随你”二字便走了,可回到宫门他就一直没有心安过,还是害怕楚母真的将他的事告诉宫远徵。
晚饭时,宫远徵还没有来,以前他都会来的,就算有事耽搁了也会遣人来说明。
秦楚不相信宫远徵会突然对他冷淡,只能是有原因的,一顿饭吃的他胆战心惊味如嚼蜡,还不敢去找宫远徵解释。
直到夜深了宫远徵才一身酒气的闯进幽兰苑。
当时秦楚已经躺下了,只是没有睡着。
听到动静,秦楚坐了起来,然后就被宫远徵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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