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知处境内-
今日便是蓝启仁回姑苏之日,清谈会已毕,蓝启仁叫了蓝曦臣去商讨此行中事,而此时的魏婴寝房内…
咚咚咚,咚咚咚。魏婴还没睡醒,便听到了强烈的敲门声,正准备去开门,转头看到床上二人睡的五花八门,蓝湛一个翻身,竟滚到了地上。魏婴绝没想到雅正的蓝二居然也会有这令人发笑的一面。而睡他旁边魏鸳也是像个螃蟹似的霸占了一半还大的床。魏婴摇了摇熟睡的妹妹,见她没反应,无奈门外催促的紧,只好不管她,先叫醒蓝湛再说。
魏无羡:“蓝湛,醒醒!”
叫了一声后,躺在地面上的蓝湛才有了意识,脑袋里快速闪过昨夜之事,再望了一下还在熟睡的魏鸳,脸立马烧了起来,急匆匆的出了门。魏婴见他跑的如此之快,也去追了。
而另一边的蓝启仁和蓝曦臣还全然不知此事,蓝曦臣还在报备这几日蓝氏发生的事情。
蓝启仁:“这魏婴和魏鸳可是藏色散人的…”
蓝曦臣:“正是魏长泽公子和藏色散人之子。”
蓝启仁:“怪不得这兄妹俩鬼心眼这么多,简直跟他们的娘一样。”
蓝曦臣听后笑了笑,不语。正在此时,“报”,一门生跑了进来。“蓝先生,泽芜君。”向他们俩行了礼。
蓝曦臣:“何事?”
“魏无羡带着几个听学的子弟偷偷喝酒,结果被抓住了,二公子也在其中。”
蓝曦臣:“忘机也在里面?”
蓝启仁:“放肆!”
魏无羡寝房内-
魏鸳伸了个懒腰,起身才发现房内空无一人,这才觉得事情不妙,急忙跑出去拦了一个蓝氏门生询问。
魏无忧“请问,你有没有看到魏婴和蓝湛?”
“噢,你说他们俩啊,现在正在戒律堂外跪着呢。”
魏鸳这才觉得坏事了,赶紧朝着戒律堂跑去。
戒律堂外-
蓝启仁与蓝曦臣赶去了戒律堂,才看见蓝湛早已跪在殿外,旁边两位门生手握姑苏蓝氏戒尺,看着便觉得瘆人。
蓝忘机:“忘机有错,请叔父 兄长重罚。”
而此时,魏婴和江澄他们几个也被门生领了来。
魏无羡:“先生,泽芜君,我们偷喝酒确实违反了蓝氏家规,但是蓝湛他,他是…”
蓝启仁:“胡闹。”
一路小跑的魏鸳终于在罚之前到了戒律堂,直接跪在了蓝湛旁边。
魏无忧“先生,蓝湛他并没有喝酒,都是我的错。”
蓝启仁:“魏无羡魏无忧,你们的禁闭还未关足,竟又惹出祸端,你是想把云深不知处搅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你们不要以为你们的母亲是藏色…”
魏无忧“先生,您认识家母?”
魏无羡:“先生!”
蓝启仁:“闭嘴!”
蓝曦臣:“忘机,魏公子魏姑娘非蓝氏中人,而你却是明知故犯。”
蓝忘机:“忘机知错。”
魏无羡:“泽芜君,是我,是我拉着蓝湛喝的,他并不是自愿的。”
蓝忘机:“忘机知错,愿领重罚。”
魏无忧“你这个人怎么自己找罚受啊。”
蓝启仁:“为首者魏婴,罚戒尺三百下,蓝湛与魏无羡同罚,其他众人,每人五十下戒尺,以示惩戒!”
魏无羡:“三…三百下?这么长的戒尺,我还有命回夷陵嘛…”
蓝忘机:“叔父。”
蓝启仁:“何事?”
蓝忘机:“魏鸳大病初愈,又是女子,她的戒尺就由我来替她受吧。”
魏无忧“蓝湛,我已然痊愈,不用你替我。”
泽芜君看出了弟弟的心思,急忙在蓝启仁面前替她求情。
蓝曦臣:“叔父,魏姑娘前几日确实身体有恙,而且她也应该并不知情,您看不如免了她的戒尺吧。”
蓝启仁:“既如此,那好吧。”
魏无忧“多谢泽芜君的好意,可是...”
蓝启仁:“打!”
三百下戒尺,一旁的魏婴惨叫连连,而另一旁的蓝湛就算痛也面无惧色,腰板直立。一顿捶打后,江澄和聂怀桑还好,起码是习武之人,好歹还能行走,而魏婴和蓝湛则是站起来都很困难。
魏无忧“师姐,你怎么来了?”
江厌离:“阿鸳阿澄,你们俩对阿羡一向看的很严,怎么昨晚也跟他一起胡来了。”
江晚吟:“姐,还是别提了。”
魏无忧“师兄师姐,麻烦你们先将兄长扶回去休息,我得将蓝湛扶回静室,毕竟也是受我们牵连。”
江厌离:“好,你快去吧。”
说罢便一人一边扶着魏婴朝寝房走去了。而魏鸳看着还在跪着的蓝湛,既心疼又自责。
魏无忧“蓝湛,我扶你回去吧。”
蓝忘机:“多谢。”
魏无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说谢,你知不知道我都心疼坏了。”
这句话魏鸳都没有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好像显得有些略微轻浮了。蓝湛虽然口上没说,但是心里却很是开心,虽然挨了打,但是一句心疼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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