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弦可是好多年都没有在宫外好好地玩一回了。
这不,刚一吃完饭便拉着寞浅,踏着初升的旭日出门了。
城西有一湖,名曰栖月湖,或道方百里。栖银月,揽星光,其光辉经年不朽。
出了南王府,在倾弦叽叽喳喳之间,不多久便到了栖月湖。
虽无百里之大,但上下天光,无边无棱,给人感觉似如传闻一般,百里之阔。
波光粼粼,白日之下,亦是美不胜收。
栖月湖旁不远处有一个候君亭,是用白木为亭,立于青草之上很是醒目。
候君亭在这边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了。
相传春秋战国时期,三子曾会面。
(三子:老子,孔子,孙子)
会面时,下了一盘棋,那棋下到最后,绝路无生,棋僵一局,无胜负论。
而候君亭的石桌上就是刻下了这么一个棋局,骚人墨客闲暇之时,多会于此辩棋赏景。
今天的栖月湖倒是安静,不似有些时日里的人多,只寥寥几人。
“寞浅,我们去候君亭看看吧。”在湖边漫步许久,倾弦对南寞浅提议道。
“好。”
看向亭中人,南寞浅微眯着眼,那人似乎有些眼熟。
他们缓缓走向候君亭。
亭中只一人。
鼻间散来一阵浅淡的杜若香气,亭中那人神情一滞。只一瞬,又恢复之前的模样。
倾弦见亭中人,发带纤长垂齐发,玉白衣衫,腰间琉璃美人煞,翩翩君子也。
寞浅见倾弦打量的眼神心里有些醋意滋生,那人,玉白衣衫女子像,发带风轻,腰间琉璃般若花,无男子气概也。
倾弦走过去,却并没有打招呼的打算。
见到倾弦似乎对于见到那个衣带飘飘的人没什么反应,南寞浅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南寞浅就是觉得面前这个人,对他有那么一些威胁。
“寞浅,你看。”
寞浅二字似乎是已经从倾弦的口中说了千百遍般熟稔。
寞浅随着倾弦所指看去,是那石桌上的棋盘。
那棋盘上的黑白子乃是用特殊的石墨涂染辨别的,这些年来早已斑驳。但倒也还算看得清局面。
棋盘上黑白子分散,呈现出很诡异的模样。
南寞浅视线看向那棋盘心里所想的却是桌旁的男子。
那男子抬眼看向了倾弦,倾弦回望过去,那男子面容俊朗,剑眉星目,眸色带着淡淡的浅蓝色,高挺的鼻梁,薄唇微微抿着。他看向倾弦的眼神中带着点点探究。
倾弦看了他一眼,浅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那男子也微微勾唇以示意,随之将视线又转回了棋盘之上。
倾弦看着那棋局,堪堪明了。这是一个循环劫,循环往复走多少个来回都未必解得开。
尤其是一角的永生劫更是让人觅不到胜负。
永生劫与循环劫不同,循环劫是不断提,永生劫是不断送吃。
以至于走到最后只得和棋。
和棋纵然常见,这永生劫可是难遇的奇观。
倾弦一边看着残局,一边津津有味地在脑海里推演着局势走向。
一旁的南寞浅却未关注那残局,满心只顾着吃味倾弦刚刚与那男子的相视一笑。
秋莫莫:预计寒假日更
秋莫莫:想象还是很美好的
秋莫莫:23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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