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执盈昏昏沉沉的被人抬到了偏殿里面的床榻上,屋里没有灯光,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户透过来一丝丝光亮,她凭借着这一点的光亮,感觉到似乎有人正在逐步的靠近她,她心觉不妙,握紧了头发上的簪子,千钧一发之际,她猛地把簪子要扎入那人的脖子上,一般被人按住手腕 ,她激烈的挣扎了起来,下一秒便听到熟悉的声音。
“嘘,别动,是我。”
苏执盈立马不动了,随着药效的发作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不清他的声音,大概从身形能判断出,是玖渊无疑。
“别出声,我带你出去。”
苏执盈轻轻点点头,见到熟人,心便不那么紧张了,再加上有药的加持,她的眼皮终于抵不过药劲,沉沉的睡了过去。
玖渊抱着她,从偏殿的后窗户逃了出去。他带着一人十分的明显,便让阿飞,暗中寻了湘微过来,湘微过来支撑着昏迷中的苏执盈偷偷从安阳王府的后门绕了一圈,找到了她们的马车,把苏执盈马车上安顿好,湘微便工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又回到了安阳王府内,以免他人起疑。
玖渊当时看见那名侍女端着那个酒杯上来,他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他一路跟着过来,看来安阳王妃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大把年龄了,真是活的不耐烦,想到这里,玖渊在阿飞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阿飞便匆匆出了安阳王府。
他回眸望来,看着苏执盈的睡颜,一双寒潭般的眼眸显得深沉无比,目光闪动间,流露出难以名状的复杂之色,既有难以掩饰的绵绵情意,又有历尽沧桑之后的感伤,还有一抹擦肩而过的痛悔之色,各种情愫交织在一起,又在瞬息之间消失不见 。
阿飞这是听从主子的吩咐,暗中打晕了安定郡主,偷偷摸摸把人放到刚才偏殿的床榻上。
没过多久,角落里偷偷出现一个男人,缓慢的走进那张床榻,他那双三角眼微微眯了一下,眼里浮现出一丝狞笑,静静地盯着对方,眼里的凶光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显得阴森可怖,令人毛骨悚然。
片刻,屋内就传来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玖渊在屋外的暗处,嘴角勾起,不出半柱香的时间,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他看见一帮贵女跟在安阳王妃的身后来到此处,步步逼近。
按理来说,这里是安阳王府最偏僻的地方莫名其妙非得来这里,那便是安阳王妃,有意而为之。
“你们快听,什么声音?”
“啊,这,怎么会有这种声音?”
“到底是谁家的女子这么不知检点?”
“诶,你们有没有看到苏家大小姐?好像只有她不在,难道......”
“看不出来,长了一副清高的样子,实际上,却如此浪荡。果然是外面长大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不出一会儿,他们就默默的定下了苏执盈的罪,安阳王妃在前面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嘴角勾起一抹阴谋得逞的笑。
但是表面上却不能如此得意,便装模作样的说道:“你们不要瞎说,快,你去看看里面是谁家的小姐。”
底下的贵女窃窃私语,“除了她,还能有谁?”
不一会儿,刚才进去查探的婢女回来了,磕磕巴巴的说:“老王妃,是,是......”
那名婢女非常局促不安,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有人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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