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梦境5】入睡

不过也不能现在就说肯定没有效果，假设现在确实是他们构想的那样，那精神力肯定跟体力一样，有上限吧。

这么说来……我当时醒了之后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明明是一直在睡觉，却感觉比我通宵了还要疲惫，对外界的反应也格外慢，难道这就是超支了精神力的关系？

“诶，散兵，那要是我当时没醒过来，精神力一直被消耗下去，那会造成什么后果啊？”

散兵周身原本回暖了一些的气场又变冷了，投过来的眼神显然还有着“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思。

对此，我也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心虚地小声说了句我当时也不是故意的嘛。

“行了，这你不用担心，这次不会有这种危险。”

我点了点头，努力表现出一副非常老实的样子，以免让好不容易哄好的散兵再次心情不好。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成功，卡提娜也不再装蘑菇，坐到了我右边的舱体里，这位置排序倒是刚好跟当时在博士的实验室里一样。

似乎是见我们三个都选完位置，其他人也有了动作，几乎是统一想法地奔向相反角落——离我们三个最远的地方。

直到舱体被一个个占据，跑得最慢的两个神色悲戚地坐到了我和散兵身后的位置。

真的有这么吓人吗……

我有点无奈，转而又想到要是我的老师坐我前面，我肯定也暗自叫苦，也就理解了一些。

但也不至于吧……每一排间隔挺远的啊，也就只能跟相邻的人说说话。

不知道这一次需要睡多久，看这几个设备的位置，想来是不支持侧躺，这对于我来说不太习惯，纠结了许久，还是调整成一个相对来说舒服一点的端正坐姿。

反正，反正也不需要我自己主动入睡嘛……

毕竟前面散兵说卡提娜的时候提到了“催眠喷雾”不是吗？

戴上头盔之后只觉得脑袋重了一些，倒是不影响听力和视力，我把双手放在了两边的扶手上，暂时还没有出现卡提娜提到的铁环，应该是还没开始。

我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微微侧过头，小声喊了散兵一句。

他没有侧过头，只是视线往我的方向移了一下，算是表示他有在听。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说，梦里面我会知道我自己在做梦吗？”

“这我怎么知道。”散兵似乎对我的问题感到好笑，语气并不怎么嘲讽：“你当时知道你自己在做梦吗？”

“不知道诶。”

“那不就是了。”

“那你说，如果是机器控制的话，是不是梦的内容也由别人操控？是不是还能所有人做同一个梦？”

靠着的椅背突然开始往后倾倒，角度让我想到了以前的世界的按摩椅，但为什么不直接让我们平躺呢？难道是担心有人睡觉不安分滚来滚去吗？

好像也不是没道理。

半闭合的舱门渐渐关上，催眠喷雾已经落在了脸上，是被彻底雾化的水珠，还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

意识渐渐模糊，在眼前彻底陷入黑暗前，我听到了散兵的回答。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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