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洗完热水澡被詹姆扔了条毛巾,乖乖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郁闷的擦头发。
他被暗中看戏的詹姆和莉莉救了,然而那只是斯内普没出手的情况,面对如此紧张危险的战况,他只是冷冷投来一眼转身使用幻影移形抱着冉温消失在原地。
旁边餐桌的詹姆幸灾乐祸的说:“莉莉,我就说斯内普那小子单恋冉温,上学那阵……”
莉莉狠踩了詹姆一脚,不管詹姆的呲牙咧嘴温柔的问哈利:“要不要来点晚餐?我想你应该饿了。”
哈利想,莉莉一定认为能和冉温一起旅行的他是冉温的男友吧?
他本想礼貌说来一点。
但被误会的话是不是该表现的悲痛和食不下咽些?不然他们后续可能不会出于正义和道德帮他救回冉温。
哈利抿唇。
他其实真的有一点难受。
他强笑着拒绝了晚餐邀请,果不其然莉莉投来怜悯的眼神。
詹姆则心大的插起一根煎的焦黄的香肠边吃边宽慰哈利说:“放心吃吧,我了解斯内普,他还算有点绅士风度不会对你的小女友强行做些什么。”
莉莉露出和善的笑。
詹姆再次疼的呲牙咧嘴。
哈利叹了口气,他的父亲果然情商不高啊,所以学生时代前期总惹母亲不喜,还与敏感的斯内普教授成为终身死敌。
……
蜘蛛尾巷。
这栋坐落在蜘蛛尾巷的房子自他父母死后,被他大刀阔斧全屋翻修,其中设计都是他靠着对冉温的了解喜好雕琢的。
一眼望去,细水长流。
太过西式的家具都不是他的首选,但彼时的英国还十分崇尚新古典和乡村式的装修,于是他干脆亲自画图纸打家具。
她也会怀念家乡。
每次她带着些伤感的描述家乡的种种事物,他一点点默默记下来,东拼西凑的搭了个自以为她会喜欢的家。
但它没等到给予它灵魂的主人。
他正伏案写些什么,苍白的唇正呢喃着如同绕口令般让人昏昏欲睡的一串魔药名。
离他三步远的圈椅,冉温正披着绘满异域风气的羊绒披肩手捧茶杯小口的啜饮,面前小小的茶桌摆满了中式糕点。
冉温喝着茶不动声色观察着他。
为她创造一个异国的‘家乡’,却又逃避着和她交谈,如同忒修斯之船,为了靠岸到达目的地已然更换了名为爱与依赖的她。
这是她刚醒来时得出的结论,却在他每隔半小时就来察看她的状态下不击而溃。
八点半的钟声响起。
她被要求上床休息。
轻薄垂下的浅鹅黄碎花床帘下还藏着纯白的蚊帐,床边的木质柜子上放置着独属女性的睡衣,而那旁边还放了几支红百合花如同他内心的低语借助花语诉说。
红百合花——永远的爱。
斯内普眉眼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但他还是坚持坐在她床边看她入眠,绣着象征幸福的孔雀光滑被面上她与他十指相扣,像是完成某种虔诚的仪式他又俯身与她额头相贴。
这些亲密接触让他疲惫苍白的面庞染上不知名的绯红,一如过去青涩时光,与过去不同的一点是,即使再羞涩再本能远离他也没有放手。
“祝你安睡,直到清晨。”他长久阴郁的面庞使这短暂幸福的时光所带来的零星笑意也染上那深不可见的悲伤。
他低沉的嗓音,更添忧郁。
他的祝福,像是蕴含某种魔力。
让本思绪万千的冉温在几息间就感到前所未有的放空舒适,只想安稳的闭上眼陷入香甜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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