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哭泣小丑裘克：娜塔莎！

娜塔莎独自上前，踉踉跄跄地走到瑟吉身边。

“他走了？”

瑟吉脸上就连机械的笑容也没有了。

“成天在背地里和那个哭丧脸见面，娜塔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驯兽师娜塔莎：我没有啊……

驯兽师娜塔莎：我一直在珍惜这段婚姻……

娜塔莎舞台上的光芒四射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怯懦与退让。

“珍惜？你的意思是我不珍惜这段婚姻了？”

瑟吉冷笑着，就好像他已经洞察了娜塔莎的内心一样。

驯兽师娜塔莎：不，我，我不是……

驯兽师娜塔莎：我们两个人这样，不是很……

娜塔莎还没说完，瑟吉就打断了她。

“你还想着维系那些表面的恩爱？”

“娜塔莎，我已经受够这样的日子了！”

“我受够了现在的你！你以前，对生活充满了希望，憧憬着生活的美好，可你再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一副什么样子！”

瑟吉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娜塔莎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恐惧生活的模样。

他很少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把错误推给受害者”已经成为了他的常态。

“你现在，哪还有半分少女的样子！”

瑟吉越说越激动，他使劲推了一把娜塔莎的额头，娜塔莎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驯兽师娜塔莎：啊！

娜塔莎的头，正好磕在了舞台的尖角上。

顿时，血如泉涌，娜塔莎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瑟吉对于发生的这些好像并不意外，他看了一眼玛格丽莎，就径直离开了。

哭泣小丑裘克：娜塔莎！

哭泣小丑裘克：瑟吉他……

哭泣小丑裘克：你……为什么让我躲开了？

“哭泣小丑”裘克很自责，也很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冲上去挡下这些，可他还是因为怯懦而退缩了。

哭泣小丑裘克：……

哭泣小丑裘克：对不起……

也正是他这些“怯懦”的举动，造成了他命运之中遗憾的一切，使他觉醒了另一个人格。

哭泣小丑裘克：对不起……

裘克：这就是真正的你。

裘克：怯懦，退缩，无能……

裘克：就连自己心中的“月亮”都保护不了。

裘克：既然已经做了“骑士”……

裘克：算了，和你说这么多也没有用。

裘克：你从骨子里就是自卑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裘克已经站在了“哭泣小丑”裘克的身后，看着这一切，却没有阻拦。

他和“哭泣小丑”裘克并没有共享这段记忆，可他知道，这是真真切切地发生过的。

但他也不清楚，到底是“哭泣小丑”裘克所经历的是幻象，还是自己所经历的是幻象……

裘克：一切都是定局了。

裘克：软弱无能的废物，别再指望我能给你收拾这些。

裘克仿佛贬低“哭泣小丑”裘克越狠，曾经的自己就离他越远一样，狠命地对他进行着攻击。

哭泣小丑裘克：我为什么，不能像“英雄”一样冲上去……

“哭泣小丑”裘克终于注意到了自己身后的高大的“裘克”，可他还是沉沦于自己的自责之中。

裘克：我没有经历过这些。

裘克：但是，“我”即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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