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逐客令,我就闭上眼睛,现在的我不想看到他。
我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对莫小乔说道,
王一博:“你先出去,我跟凌总有话说!”
莫小乔:“好!”
莫小乔很乖巧的声音应了一句,然后高跟鞋有节奏的敲着地面离去。
下一秒,我感觉到那道眸光距离我越来越近,我似乎都可以感到那道气息。
王一博:“你的脚... ...没事吧?”
我没睁开眼睛并没有看他,盯着自己受伤的脚,淡淡的说道,
我(凌曼)“我不知道有事的概念!”
王一博:“还痛吗?”
他的声音很低缓黯哑,说罢他的手向我的脚伸去。
我(凌曼)“不要碰我,拿开你的脏手!”
我一激灵,猛的坐起身,怒目看着他那张妖孽般的脸,
我(凌曼)“带着她离我远点,请你教教她别那么蠢!别再来烦我。其实,痛比让我看到你们舒服!”
他的手停在半空,指尖动了动,狭长的俊眸里,似有一丝不明的情绪闪过,可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我,让我特烦躁。
我(凌曼)“王先生还有话说吗?”
我迎着他的目光问,
我(凌曼)“谢谢你出了资料又出保镖!可是我不需要亡羊补牢的蠢招。我只需要一个真相,如果只当我是一枚棋子,王先生的这盘棋也该分出胜负了,事你已经平了,人你已经保了,那就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行吗!以后请你看好她们,别让她们再来祸害我,成吗?”
王一博:“她不是关键!”
王一博的这句话,让我顿时石化,我的心痛的让我快要无法呼吸,手不由自主的死死的攥着床单。
我们都心照不宣这个‘她’是谁。
一切都被我的猜测证实了,他说李新蕊不是关键,那什么才是关键?
难不成将我玩死了才是关键?难道放虎归山之后,在等她反扑,相信他比谁都懂什么是养虎为患。
可他还在养!
我呆呆的看着他,这就是他给我的答案。
一个多月的煎熬,我每时每刻的都在担心他的安危,可是自始至终,他都骗了我,出国计划,换了车,惨烈的车祸,生死未卜,我的不眠不休的思念,换来的却是他的决绝... ...他只给了我这几个字,那我究竟是什么?
我本以为,我只是枚棋子,可这几个字让我明白,我连棋子都不是。
突兀间,我感觉自己很无力,像一只充满了气的气球,突然遇到了一根针,瞬间爆裂,顿时消散。
我(凌曼)“滚!”
我的声音很小,细不可闻。
就在这时,张劲松大步走了进来,
张劲松:“曼曼!... ...”
我(凌曼)“劲松哥,让他滚出去!”
我有气无力的指着依旧站在我的床前的王一博。
张劲松侧目看向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张劲松:“王先生,不送了!请不要打扰她!”
他的眸子越来越深邃,却让我越来越看不懂。
我猛的拽住床沿,使出浑身的力量吼了一声,
我(凌曼)“滚!”
王一博的拳头骤然攥起来,青筋暴突,他忍隐的看向我,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王一博:“好好养伤!”
然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我摇摇欲坠的晃了一下,张劲松赶紧伸手抱住我,
张劲松:“别气!明天回去就好了!”
我无力的将脸埋进张劲松的怀里,大口的喘着气。
良久,我像一个孩子一样,仰着脸看向他,跟他请求到,
我(凌曼)“回家行吗?明天你来办手续!”
张劲松看着我的样子,宠溺的点点头,
张劲松:“好!回家!”
他说着找到了我的衣服,交到我的手上,然后跟医生打了招呼,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了自己,他蹲下身,给我穿上鞋,伸出手拉起我,还有些不放心的问,
张劲松:“行吗?”
我(凌曼)“行!”
我咧着嘴笑笑。
然后,我也学着那次在京城我走出医院时,那个人的潇洒,抬手将住院时的东西直接丢进垃圾桶,
我(凌曼)“劲松哥,我想吃火锅!”
张劲松:“嗯!回家吃火锅!”
他拉着我的手,配合着我的脚步,一起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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