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君说:“我和我丈夫结婚的下午,我的丈夫还到村子南面去割猪草了,你想在我们这么穷苦的山村,我有什么幸福,有什么浪漫可言呀?”
马宇听到眼前这个女子一边诉说自己的生活困难,一边嫌弃自己婚后的生活得不到幸福 ,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临了,于是,马宇说:“我做的这个工作就是无论哪里修铁路修公路,我都要去测量,免不了走南闯北,我走遍了许多的地方,当然也长了许多的见识,有许多农村的贫困山区就是穷啊,过着半饥半饱的生活,实际上还没少挨累,一家人整天在农田里劳动,只不过农田土地质量不一样,又是贫困的山区,那里的土地保水保肥率越差,粮食产量就越低,尽管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累得满头大汗,结果量的产量不行,粮食价格又低,收入太少了,生活水平能行吗?
然而,那些富有的地方却是另一番景象,只有男人在外面工作,或者在农田里劳动,女人就是清闲,有时间就打扮自己,早上起来给自己化妆,我看富裕地方的女人和贫困山区的女人都是没什么区别的,只是生活条件不同罢了,为什么生活条件不同呢?其实都是男人有能耐和没有能耐的区别,女人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果女人嫁给了一个有能力的男人,有本事的男人,能遭这份罪吗,你嫁给了这样贫困山区的男人,当然免不了生活上拮据了。”
韩君说:“我的爸爸妈妈也曾经托媒人把我嫁到外地去,可是,附近都是贫困的山区,哪有富裕的地方可以去呀!”
马宇说:“我在前年夏天的时候,在南面百里以外的孙家屯测量修建公路,那里有一个农户人家,有一个女人,穿得破破烂烂的,家里很穷,吃玉米面都吃不饱,他们家里种了许多地瓜,一年有一半的时间靠吃地瓜充饥,穿的也是有补丁的衣服,脑袋上的头发乱糟糟的,那双手由于劳累,裂了许多口子,我看着那女人的样子都感到心疼。那女人结婚不到半年,挺着个大肚子在洗衣服。
去年我在北面的让城区去测量修建油漆马路,在一个商店里见到一个女人,那女人打扮的挺时髦的,头上的头发油光闪亮的,梳了两条长长的大辫子,身上穿着一件漂亮的旗袍,穿着高腰皮靴,那脸蛋白里透红的,那双手雪白细腻的,就像一个城里的年轻小媳妇,那屋里的凳子上坐着那个女人的丈夫,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子,那孩子很小,只有几个月大。
我忽然觉得那个女人一个劲儿的瞧着我,我看那个女人也挺面熟的,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遇到过,那个女人好像想起什么来了,对我说:“大哥,你去年是不是到孙家屯测量修建公路了?”
我说:“是啊,妹妹,我看着挺面熟的,也许是最近太忙了,我的记忆力怎么忽然没那么好了呢,我想了又想,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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