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听了父亲的话,说道:“孙媒婆的话确实有挑拨离间的嫌疑,然而据我猜测,孙媒婆也只不过是添枝加叶,魏士才得罪过孙媒婆不假,孙媒婆对你说的魏士才说我的坏话,也绝对不可能完全都是空穴来风。”
父亲说:“现在咱们儿子娶媳妇儿的事可怎么办呀,孙媒婆不恳帮忙,实在不行,我还得自己去找魏士才去商量。”
母亲说:“老公,如果你到了魏士才家,魏士才当着你的面说你老婆我在大街上扭动着杨柳细腰,见到年青小伙子和别人的丈夫就去勾引,你怎么办?”
父亲说:“小样,魏士才他敢,他如果在我的面前说我的老婆你红杏出墙,我的绿帽子一大堆,想我不把他的王八蛋又打碎!”
母亲说:“瞧瞧,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你若到了魏家,弄不好还真的要考魏士才打起来哩,如果那样的话,咱们儿子的婚事可就吹了!”
父亲听了,挠了挠脑袋,叹口气说:“那可怎么办呀,若不然,我到别的村子去找一个媒婆到魏士才家商量商量?”
母亲说:“那样不好吧,咱们和外村子的媒婆非亲非故的,又不认识,怎好去求人家呀!我到魏士才家去一趟!”
父亲说:“孙媒婆不是说,魏士才见背地里说了你一大堆的坏话吗,难不成当了你的面,魏士才的那张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呀!”
母亲说:“我就是要魏士才在我的面前,是乌鸦他给我进到鸟笼子里去,是狗他就蹲在地上摇尾巴!”
说着,母亲脱下了身上穿的那件青花瓷颜色的绣花旗袍和穿在脚上的高腰皮靴,在穿衣柜里找出了一身深蓝色的女式戏装,家庭主妇常穿的平底粗布鞋,打来了一盆清小洗掉了脸上的化妆品,把头上梳的那条四尺长的油光闪亮的大辫子搭在肩上,再把从柜子里找出的深蓝色粗布衣服穿在外面,脚上穿上了那双布鞋,照着穿衣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瞧了瞧自己。
父亲在一旁见了,笑着说道:“媳妇儿,现在咱俩走在街上,路上的人见了才能说我俩是同辈人哩!”
母亲说:“你是说现在我们俩走在街上,很像一对中年夫妻吗?”
父亲说:“不太像,倒像个大哥哥领着小妹妹逛街。”
母亲笑着说:“那我穿着先前身上的那件绣花旗袍,脚上穿着高腰皮靴,油光闪亮的大辫子在后面一甩一甩的,跟你一起上街,像不像一对夫妻呀?”
父亲笑了笑说:“那就更不像一对夫妻了,像一个老爷爷领着他的大孙女!”
母亲听了,放声地大笑起来,举起她那胖呼呼、软绵绵的拳头,向着父亲的后背上锤着。
我在一旁看着父母嘻笑打闹的样子,羡慕极了,心里想道:“如果我到了父亲那样大的年纪,身边有一个像我母亲那样年青漂亮的媳妇儿陪伴着,在花前月下追逐着嘻笑打闹,那该是多么的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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