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府今日热闹非凡,满庭芳径,上下人等皆在为桑褚的成婚大典忙碌筹备。
萧潇柏:“未曾料想贵府对妹妹与褚公子的良缘如此看重。”
桑囵:“那是自然”
桑褚:“我有一疑问想请教兄长与姐姐。”
萧潇柏:“你问便是”
桑褚:“若姐姐亦成为桑家的儿媳,这亲缘关系又将如何界定呢?”
桑囵:“这是何意?”
桑褚:“逍珏与我成亲之后,你应该被称作她的哥哥。然而,如果你迎娶了柏小姐,逍珏是该称柏小姐为姐姐还是嫂子呢?”
桑褚:“若称作嫂子,怕是生疏了与柏小姐的关系。若称作姐姐怕是不合礼数。”
桑囵:“这个问题我们倒是从未想过”
萧潇柏:“她随其喜好称呼彼此,而我们两家皆不以此为意。”
桑囵:“无论称呼如何变幻,桑褚始终愿以弟弟之名,唤你为姐姐。”
萧潇柏:“昨日褚公子驻寄宿于珏院一夜,是否有什么趣事可以与我们说说?”
桑褚:“昨晚她离开柏院,去了哪里?夜半三更才回来,我有些困乏便先歇息了。”
萧潇柏:“她昨夜离开柏院后未直接返回珏院?”
桑褚:“她何时离开的柏院?”
桑囵:“大约是亥时”
桑褚:“她大约在子时才回去,因为我每逢子时都会服药。”
萧潇柏:“你都服些什么药?”
桑褚:“玉竹,白芍,何首乌,黄精还有许多我识不得的药材。”
萧潇柏:“你所说的药材可是医治相思病的?”
桑褚:“相思病?我对此一无所知,仅是我父亲给我配制之后,我便一直服用。”
桑囵:“看来父亲也看出你对逍珏十分喜爱”
桑褚:“逆境嗟行遍,闲愁幸扫空”
桑囵:“是你心里的逍珏吗?”
桑褚:"在众人眼中,她亦如我心中那般美好。"
桑囵:“那是自然”
萧潇柏:“逍珏往日每每诮称你为纨绔子弟,然而你并未耿念于心,反倒对她赞美有加。”
桑褚:“虽然她口头上称我为纨绔子弟,然而每当我陷入危险之际,她总是毅然站在我面前,竭力保护着我。”
萧潇柏:“逍珏自幼便表现如此,嘴里虽声称漠不关心,内心实则深感关切。”
桑褚:“哥哥姐姐准备何时成婚?”
萧潇柏:“自然是在你与逍珏成婚大典之后”
桑囵:“听说昨日海宁州莞宁镇死了一位妇人,那妇人腹里还有孩子,被人悬挂在房梁活活吊死。”
桑褚:“什么人如此歹毒?连妇人都不放过”
萧潇柏:“此时我知晓,那妇人是解夫人”
桑褚听到这番话,内心瞬间震动不已。因为他心知肚明,萧逍珏便是蓝衾,而解夫人则是她的亲生母亲,如今竟然被人活活吊死。
桑囵:“那人当真是解夫人?”
萧潇柏:“一开始,我对此表示怀疑,然而在后来听取了母亲的陈述之后,我才开始相信这一事实。”
桑囵:“是啊,年轻的时候就遭遇了无数追杀,而如今年华已过,却始终无法摆脱这残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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