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老远就瞅见骑着自行车回来的严浩翔,当他注意到这男人呲个大牙后座上还载着他媳妇儿的时候,他是愤怒的。
都是因为这个严浩翔,媳妇儿才说一个星期只能来找她一次。
想到这里宋亚轩气鼓鼓地叉着腰,一张白净的脸气得通红,可他一直没想到应该用什么法子来报复严浩翔。
现在他竟然这样光明正大地载他媳妇儿在道上溜达!
今天严浩翔敢载他媳妇儿在道上,明天他就敢爬到他媳妇儿的炕上!
心头突然涌上一个点子,宋亚轩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立马撒着脚丫转身跑开了。
这边严浩翔慢悠悠地踩着脚踏,时不时地抛出话题和你唠个磕。
严浩翔:阮老师,还麻烦你和贺大夫说一声我的事,我和他不太熟悉,听说你们下个休息日约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学医的事,如果是的话我到时候也有时间的。
你听见严浩翔这话点了点头。
阮软好,我回头和他说一声。
严浩翔笑得真心实意。
严浩翔:那再好不过了。
在严浩翔到达目的地之前宋亚轩就鸟悄地走了,正如他鸟悄地来,扑棱扑棱大膀子,不带走半点埋汰泥点子,只摸走了严浩翔的几条四角内裤。
不久后,到了两人居住的小土屋前,严浩翔踩住地面及时刹了车,等人安稳下车后两人告了别,他推着自行车走向自己的屋子。
将自行车推到墙角放好,严浩翔刚一进屋就傻眼了。
走之前还整整齐齐的屋子现在杂乱得跟被屁崩过一样,零碎的东西扔得到处都是,可以说是一片狼藉。
有贼!
严浩翔十分确定自己屋里进了偷东西的贼,他急急忙忙奔向自己藏大团结的地方,看到花花绿绿的一堆票子还在瞬间又放下了心。
不对,阮老师跟他住的这样近,该不是也招贼了吧?万一那贼还没走远藏在了屋里,岂不是……
严浩翔顾不得什么,撂下钱罐子就转身往隔壁屋子里跑,他猛地推开木门,门板撞在墙面上发出砰的一声。
严浩翔:阮…阮老师……
他气喘吁吁地撑着门框,因为太过担心屋里人的安危,焦急得连话也说不明白了。
阮软怎么了?
你刚回到屋里就听见身后一声撞击的闷响,猝不及防看见了满脸担忧的严浩翔。
严浩翔看到屋里的情形抿了抿唇。
这屋里头简直干净整洁得不能再好了,阮老师也好好地站在那里没有危险,一览无余的小屋子显然藏不了另一个人。
好像…貌似…只有他一个人遭劫了……
严浩翔:没事……
严浩翔眨了眨眼睛心里放松了许多,他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
严浩翔:我…我屋里怕是遭了贼,这才来看看你。
你听见严浩翔的话一颗心提了起来,几步上前去询问。
阮软遭了贼?青天白日的谁这么大胆?有没有丢什么贵重的东西?
严浩翔:这倒没有,钱应该是一分不少,别的我得再回去清点清点。
严浩翔摇了摇头,又说了几句就放心地离开了,直到他回了屋子收拾起满地狼籍才发现不对劲儿。
苍了天了!哪个变态来一趟只为偷他裤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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