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棋不定

那年她眸子里盛满暮色。

那年她犹豫不决，不知归途为何。

作者There was no light in her eyes and she didn't know where to go home.

—————————————————

潇百里：艾玛好像在训练场出事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怎么回事？[沉下脸]

潇百里：监控。被新兵针对了。

监控慢慢放着。

嘲笑声、讽刺声、阴阳怪气的声音，还有刀划过破空声……

充斥她的脑海，她浑身萦绕低气压，眸底猩红。

玛尔塔.贝坦菲尔：呵。找死？

潇百里：艾米丽他们处理了。

潇百里：不过，小艾玛好像没打算算账。

“——好像没打算算账。”

玛尔塔愣住了。

晌久。

玛尔塔.贝坦菲尔：挺行啊。

玛尔塔.贝坦菲尔：被欺负不知道还手？

她低声喃喃。

“也许，我真的应该回去。”

裘克：小艾玛那事你知道了？

裘克：也该回去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决定了？

裘克：……

裘克：没。那么久了，就觉得……其实也不是什么没法放下的事。

玛尔塔.贝坦菲尔：想想吧。

玛尔塔挂了电话，下楼。

“师傅，Lotus.酒馆。”

黛米：哟小尔塔，今天怎么有空来？

黛米：心情不好啊？

玛尔塔.贝坦菲尔：嗯。

黛米：我就知道。你从小到大有事没事心情不好就爱往这跑。

黛米：是奈布把你怎么样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

黛米：没有你那么烦躁干什么？

黛米：那么几年总共就那么点破事。

是啊。

就是点破事。

可是想释怀怎么就那么难。

想放下也不行。

黛米：别纠结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又是一天将近日暮。

医务室里少年少女对坐。

杰克：醒了？

艾玛.伍兹：嗯.

艾玛.伍兹：谢谢学长。

艾玛.伍兹：也许她能回来。我都受伤了……

抓住一点希望不肯放手，即使知道概率为0。这样的人一般都会很狠。

杰克：玛尔塔.贝坦菲尔？

艾玛.伍兹：嗯。姐她离开一年了。

杰克：愿闻其详。

杰克向来没什么感情。

只是日子无趣，这样打发点时间倒也不错。

艾玛.伍兹：她也不回来，真的好烦啊。

杰克：只是一年而已。

艾玛.伍兹：是啊，只是一年。可这不是她的错。她本可以不用离开。

——她本可以骄骄傲傲，肆意生长.

她本可以狂妄轻率，放荡不羁。她本该向阳生长。

可是她一手把他们推出黑暗，又自坠黑暗。

杰克：……

他无法共情，所以也无法安慰。

他没法理解，所以沉默不言。

可是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不知名的情绪一闪而过。

许久。

艾玛.伍兹：我能出去走走吗？

杰克：可以。

艾玛.伍兹：那走吧，先去办公室吧。

杰克：行。

办公室内气氛有些压抑。

艾玛.伍兹：算了吧。

艾米丽.黛儿：行。那就算了。

菲欧娜.吉尔曼：卧槽为什么啊？

菲欧娜.吉尔曼：就这么算了？

艾玛.伍兹：因为……我觉得他们也没说错。我确实挺弱的，也教不了他们多少。

菲欧娜.吉尔曼：开什么玩笑，军区少将都弱的话还有谁强？

菲欧娜.吉尔曼：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也足够强了。

艾玛.伍兹：不。

艾玛.伍兹：大家都很久没受过伤了，所有人都在变强。

因为暗杀不断，危险不停。

像他们这种每天生活在高危情况下的人怎么可能不受伤。

半点疏忽都可能要了命。

菲欧娜怎么可能不懂。

菲欧娜.吉尔曼：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

菲欧娜.吉尔曼：受了委屈还要往肚子里咽，凭什么。

菲欧娜.吉尔曼：更何况以你的年龄已经足够优秀了!

艾玛.伍兹：他们也差不多就是这个年龄。

菲欧娜.吉尔曼：你才15。

菲欧娜.吉尔曼：凭什么要承受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事情？

她觉得她说这话时含沙射影。

像在说她自己。

艾米丽.黛儿：行了啦，激动什么啊？

菲欧娜.吉尔曼：这不是不平嘛。

威廉：其实换句话说，他们也没什么错。

克利切：……是啊。虽然我们的人不能不明不白的被欺负，但他们确实也没说错什么。而且，这里是军区。我们是上司，气话嘴边说说就可以了。该罚要罚，但是没错的也不该强加罪名。

凯文：你们这不涨别人气势灭自己威风吗？还有克利切你居然也有说人话的一天？

凯文：罚肯定要罚啊，毕竟是中伤少将，加个几十圈不算过分吧。

特蕾西：一点不过分。

菲欧娜.吉尔曼：……

菲欧娜.吉尔曼：我不明白。

艾米丽叹了口气，望向窗外，没有接话。

美智子：欧娜。

美智子：没有人能控制人心。它太深也太难懂了。

美智子：每个人所做的每一个选择，即便是潜意识的，那也是衡权利弊之下，自认为的最优解。

美智子：这就是人性的趋利避害。

菲欧娜.吉尔曼：打压个别以警示众人，这样才能树立威望啊！

菲欧娜.吉尔曼：要不然他们觉得艾玛好欺负……

奈布.萨贝达：你觉得，我们出手，他们怕的是艾玛？

奈布.萨贝达：天真。

少年沙哑偏冷的声音响起。

没人接话。

奈布.萨贝达：你管的住他们怎么想？

奈布烦躁极了。

好像很久之前，也有发过这样的事。

那个人说，

“实力才是王道。解释什么，站在巅峰还有谁敢动你？”

哈斯塔：你们，以前很弱？[冷冷插话]

奈布.萨贝达：你很好奇？[眯起眼]

哈斯塔：不。但我总该知道，你们是否值得我加入吧？

艾米丽.黛儿：……是啊，我们之前挺弱的……[看向奈布]

奈布.萨贝达：随便。[点了支烟]

美智子：只不过是些陈年往事罢了。

菲欧娜.吉尔曼：但是你们都耿耿于怀。

菲欧娜.吉尔曼：这是小艾玛的心结吧？

特蕾西：是的。不过……能解开的人，好像不会回来了。[不想再提]

菲欧娜.吉尔曼：提到她你们好像总是……很悲伤？

特蕾西：当然了。[苦笑]

特蕾西：就是因为我们当时太弱，才会连累他们。[闭口不言]

薇拉沉默没有说话。

奈布也只是自顾自地吸烟。

一会儿，

哈斯塔：玛尔塔，是吧。

哈斯塔：四大上将，贝坦菲尔继承人？

菲欧娜.吉尔曼：没人知道四大上将的真实身份，你是怎么知道的？[有所戒备]

哈斯塔：只知道她。有人说的。

奈布.萨贝达：[抬眼轻嘲]伊莱？

哈斯塔：……嗯。

菲欧娜突然沉默了。

没人注意到她的异样。

也许，偶然间，你又从别人的口中听到——

那个从你记忆里淡忘的名字。

一个曾惊艳了你岁月的人。

佣空：听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