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伤又裂开了,鲜血顺着捆着的白色绷带往下“滴答滴答”滴落。
她皱了一下眉,稍微处理了一下,本想施法出去,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法力都施展不出。
她的法力…竟被白无相封住了……
可她想出去…也必须出去……
母后…父王……谢怜哥哥……风信…慕情……小念子……
少女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她紧紧抱着自己,把头埋进膝盖,泪水打湿袖子打湿了膝盖,由慢慢的呜咽变成嚎啕大哭。
他们怎么样了……
白无相有没有把他们怎么样……
她要出去,放她出去!
少女狠狠擦掉眼泪,手狠狠地往地上砸,换来的却只有刺骨的痛,虽然痛,但她也突然得到了想法。
周围都是白无相布下的结界,唯有地上,只有地上,这是她唯一的出路,她的房间是她精心布置的,地板是用上好的木板而置的,拼凑起来,几乎看不到缝隙。
这是唯一的希望,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她碰向地板,找遍了全房间,唯一尖锐的物体只有她的发簪,她狠狠往下一扎,朝着两个木板的方向,第一次没有成功,那就第二次,第三次,一次又一次的扎下,少女的体力明显不足,行动已经放缓了许多。
扎进去,她拔出来,用力的往缝隙中另一处扎去,直到两个木板之间有了明显破损的缝隙,她颤抖的伸手去扳开,使劲了全部的力气,也只令木板有了一丝颤动。
她有些急,更多的是有些后悔,她在想,为什么当初要把木板铺这么好…
没有力气了,她瘫坐在地上,身体有些发软,多日没有进食,她早已经支撑不下去了,可是如今有了希冀,她就会好好握住。
少女有些艰难的起身,踉跄的扑到桌子上,看着那早已冷了多时的食物,不顾那满手灰尘,因握着发簪一次次用力被磨破的手心,还有手掌上的水泡以及磨破的伤口,伸手拿过就狼吞虎咽的开始嘴里塞。
歇息了好一会,补充了体力,她才继续起身重复之前的事情,从早晨到夜晚,那地板已经可以扳开了,总算没白费她的良苦。
染上血的发簪被她放在一边,少女用力扳开木板,可是问题又再一轮的出现了,木板是开了,如今要出去,看着那紧致的尘土,她有些发颤。
泪又要落下,不仅仅是因为身体的不适,手掌被磨出的血泡还有伤口,更多的是一种油然而生的绝望。
她用染上灰宽大的袖子狠狠擦掉马上落下的眼泪,眼角发红的看着那尘土,用发簪挖起来,可是发簪如此之小,这房间如此大,用发簪要挖到何年何月去了?
她扔掉发簪,手上的鲜血随之洒在空中,她开始用手挖,刨着土,一丝也不敢松懈,她不能放弃,绝不能!
在这里呆了这么久,白无相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而她要在白无相未来的时间内,赶快逃出去,没有多少时间了。
少女疯狂的用手挖着,指甲已经生疼,只要碰到物体就疼,更何况指尖,根本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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