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白绥,五条老师,你们刚才在门外……
虎杖悠仁不知道她和五条悟在门外干了什么。
只听见乒乒乓乓的一阵碰撞声,等他小心安抚好手里的玩偶摸索到门边去开门时,只见两个人并排站着,一起对着他笑。
他难得的起了鸡皮疙瘩,觉得他俩笑得好有杀气。
白绥唇边弧度扩大,笑眯眯的看着虎杖悠仁说。
白绥我和老师刚刚在探讨不同区域的咒力产生强弱和咒术使用如何规范哦。
虎杖悠仁:……?
悠仁表示听不懂,但感觉好像不是那一回事儿
他最后还是懵懂的点了几下头。
白绥真可惜,这么快就到时间了
白绥看来只能和老师下次再继续讨论了
五条悟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假笑的回答
五条悟:当然可以。
五条悟:我也有很多东西,要想绥讨教呢。
……
这边在虚与委蛇,虎杖悠仁一头雾水,但那边两面宿傩的生得领域中却是另一副样子。
白绥分出的那一小缕魂,虽然连她百分之一的妖力都没有,但也不是可以轻易泯灭的。
最后寄生在两面宿傩的领域内,天天坐在尸山血海里面对着一个大爷发呆。
……分魂还等着主魂有一天来找她。
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她看着一直在盯着她的两面宿傩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
“……救命。”
那大爷睨了她一眼,女式的衣服宽大,剪裁线条也柔和,他却能穿出一种浪荡不羁慵懒睥睨的味道。
坐在尸山血海之上与分魂遥遥相望。
两面宿傩: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分魂含蓄轻笑。
“一抹残识罢了。”
她坐在血海中,半身就血浸泡着,脸上的表情却不曾变化半分,一举一动自带古老的风雅。
两面宿傩:会出现在这里,你是谁的残识?
他眯起眼睛来,轻飘飘的瞥下一眼,尽是威压。
分魂想了想,说道
“若你不介意,我可以告诉你。”
“这牵扯……一段久远的往事。”
两面宿傩:呵,我不感兴趣。
“那还真是无趣啊,不过千百年光阴,就活的对这个世界都没什么兴趣了。”
两面宿傩:……
他眸光冰冷,僵硬的向上扯了扯嘴角,手搭在膝间轻点,另一只手不过虚虚抬起,分魂瞬间被他紧握掌中,那一段雪颈竟显得脆弱如花枝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要杀我吗?”
“来呀,再将我碎尸万段呀,看看我还能不能碎的更彻底,哈哈哈。”
分魂挑衅的蔑视着他,她被吸入这生得领域时,就早已脱离了那血肉凡躯。
杀她,甚至都无所谓。
他手下用力,直至“咔嚓——”一声,那漂亮的女子便似断了颈的天鹅,头也软绵绵的垂下。
两面宿傩:真以为我杀不了你吗?
两面宿傩嗤笑一声,将手里的她摔了出去。
将要化作尸山下的一份子的分魂在空中调整好姿势,一个轻巧的转圈卸去他的力,裙摆因吸饱了血并没有翻动,只是湿答答的贴在她的小腿处。
“都说了,我只是一抹残识。”
“没有躯体,你和我相差甚远,怎么总觉得,你的力量就无所不能呢?”
分魂笑盈盈的抬眼看他,玉手轻挑自己的下颌,像是在试图调整因为脖颈被握断后引起的不适。
“该到我欺负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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