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匆促又直白的穿插进来。
初二那年的有栖川椿并不是很好看,因为生了病,身材变得有些臃肿,脸上无光,时常挂着憔悴,因为沉默寡言的性格,在班上没有几个能玩到一块的朋友。
她第一次见到月咏几斗,是在一个劲风狂躁的雨夜。
初春时候的空气还透着冷,有栖川椿正从图书馆出来返回家的途中,暴雨就毫无征兆的倾泻而下,天黑得快,大部分的店铺早早的关上了门。
她站在离她最近的房檐下,风吹的她发丝有些乱,雨丝顺着坡度淅淅沥沥的淌下来,她穿的薄,不少雨点被风带过打在她身上,寒意一阵一阵的袭来。
乌压压的云覆着天空,雨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这时,身旁的门被打开。
“喂。”一道清冷的声音冒出。
有栖川椿循声望过去,还没说话。
“进来。”他说。
去年开始,有栖川椿每天回家都会经过这家花店,而她每次也只是匆匆掠过几眼橱窗,没太在意。
她敛下眼眸,婉拒的话还没出口,手腕处就被一股力扯着,将她拉了进来。
店内光线昏黄,暖色调的灯光铺着,花朵生的娇嫩,几些水珠还轻轻覆在叶面上,正隐隐泛着剔透的光泽。
她挪开视线,皮靴还沾着点水渍,在门边拖出了痕迹,有栖川椿显然是注意到了,她看着他,声音也有些小,“我还是站门外吧…”
月咏几斗没说话,他眸色带点漆,侧脸垂眸,手伸向旁边的柜子摸索着什么,很快,他就拎出一条洁白的毛巾。
“拿着。”毛巾被他握在手里,还往上颠了颠。
有栖川椿抿着唇,迟缓半天才接过来,“…谢谢。”
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发顶有些湿,软塌塌的,她给自己擦着头发,而气氛也诡异的沉默下来。
好一会儿,她出声问,“你是店主?”
“不是,”他扯着嘴角,语气很淡,“打杂。”
有栖川椿终于认真的看他,一头利落干练的深蓝色头发,他很白,长得高挑,像随了他清冷的性子。
他这会才将桌上摆着的盆栽移回架子上,他掀起眸子就看到她还在呆呆的看着自己,声音微冷,“怎么?”
有栖川椿摇了摇头,声音温软,“今天谢谢你,我现在要走了。”
月咏几斗抬眸看了眼外头,见雨势渐小,他想了会儿,随后转身从柜台上拿了把伞。
“给你,不用还。”
有栖川椿快忘了那天她是怎么回去的,只知道倾下来的雨打在伞上噼里啪啦作响,街角的水洼被晕开,荡漾着圈圈水痕。
等隔天有栖川椿来的时候,却被原店主告知月咏几斗早已离开。
她抿着唇,没说话,指节握的有些紧,手里还拿着那把深黑色的伞,已经被她擦干水折好了。
那次以后,她没再见过月咏几斗。
直到她升高一,有栖川椿瘦了很多,底子优越,这年的她肤白貌美,出落的亭亭玉立。
再一次见他,是在学校的演讲台上,他眼皮耸搭着,眉眼散淡,整个人有些发恹,跟他站在一块的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
有栖川椿脸色微怔,纤长的睫翼随之颤了颤。
“那不是高二的月咏几斗吗?”
“我听说是跟我们班四眼仔打起来了!”
“打架?好可怕哦。”
“………”
周遭议论声纷纷。
台上的主任清了清嗓,咳嗽示意,“底下的同学都不许吵!”
随后他扭过头,颠了颠话筒,“你们两个,没什么要说的?”
那个戴眼镜的男生立马就冲上来抢过话筒,“主任!都是月咏几斗打的我!”随后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眼下青紫不一的痕,声音歇斯底里,“你们看看我被他打成了什么样子?!”
主任拿过话筒,怒斥道,“我让你们反省,不是让你们推卸责任!”
最后两人都受了处分,月咏几斗则是全程一句话没说。
作者:原剧情会减少,主写的就是几斗跟椿
作者:写着玩,文笔青涩,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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