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春千夜在和我发生关系之前,他没碰过别的女人,他不像灰谷蘭那种情场老手,不可能把避孕药这种东西放在家里面,更何况是卧室的床头柜呢?
但是他知道避孕药是干嘛,是为了不让女人怀孕的,他就静静的看着我,我由于有点心虚,而躲避他的视线,看向别处,我们俩个谁都没有说话,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的手一直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放,是的,他是一时冲动或者说是有些蓄谋已久的和我发生了关系,
在他眼里我也有因为成为他的女人而改观“玩物”这个身份吗?
没有。
“玩物”可以和主人有“爱情的结晶”吗?
怎么可能?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卑微可怜,两个不同阶级的人是走不到一起的。
是,他是享受那种感觉,那种玩弄玩物的感觉,那种玩物得志带给他的爽感,这比杀死叛徒给他带来感觉还要美妙,还要令人陶醉。
他好像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之前一直赢不过灰谷蘭了,灰谷蘭是真的会玩,灰谷蘭才是真的玩物游戏里面的人生赢家。
他见那群玩物哭着求灰谷蘭再宠自己一次,
“求大人疼我,求求大人再疼我一次”这句话他不知道在灰谷蘭身边听到多少次了
他也见过那群玩物为了灰谷蘭最后自相残杀,变得麻木不仁,变得失去人的本性,变成一个真正的人不像人,畜不像畜的人畜。
他从来都没想过避孕药,因为曾经的他,一直觉得自己可是高高在上的主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卑微的玩物感兴趣,还和她发生关系?他之前一度认为灰谷蘭那群家伙赢得赌金的手段真掉价,竟然亲身实践,和卑微的下层玩物发生关系,那种事情听起来就很掉价,但是他现在可是做了他自认为很掉价的事,他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疯了,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玩上瘾了,有了第一次,就想来第二次……他的潜意识越来越想把她吃的一干二净,越来越想把她占为己有。
他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人似乎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只要看到她跟别的男人暧昧,他的内心就躁动不安。
他现在的内心十分混乱,真的要把她送到黑市游戏吗?真的要那群男人碰她吗?真的要和灰谷蘭交换吗?
可是那是游戏的规则,是连mikey这个主办方之一都无法改变的游戏规则。
要不把她留在自己身边,自己再换一个玩物去参加赌局,赌输了也没关系,
三途春千夜,你TM是疯了吗?这个女人真值那几百亿的賭金?不就是一个女人吗?玩死了又怎么样?再找一个不就好了。三途春千夜试图在内心深处让自己变得和从前一样。一样不会可怜玩物,不会关心玩物的死活。
他承认她漂亮,她聪明 ,她让他魂不守舍,可那又怎样?他可是三途春千夜啊,他可是那个人人畏惧的梵天二把手三途春千夜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玩物,去放弃那几百亿赌金。
他用手抚摸我的脸颊,我一时恍惚,
“大人…”来不及我反应,他的手就从脸颊划到脖子,腰间,以及…
我瞳孔一震,他没说话,他只是再进行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啪——”的一声,手中的药盒掉落在地,卧室里面没有说话的声音,有的是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和暧昧满满的气氛,以及那炽热而又急促的喘息声。
我眼角泛着泪花,别过头去 ,不愿看他,我咬了咬牙,强忍着泪水,手里紧紧抓着那白色的床单 ,眼里充满了恨意,
我狠他吗?我狠他,我狠不得现在就杀了他,可是我敢杀了他吗?我敢吗?
现在就给你一把枪,让你开枪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三途春千夜这个混蛋,你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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