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空没有太阳,只有黑夜,但并不暗,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白夜行》
“福泽叔叔,你介意在我下一本小说出场吗?不反对,我就开写啦。”福泽叔叔并没有其余表示,只是微微颔首。
下本小说写什么呢?不如就写写我的这副身体的经历吧。
【我的过往的人生就是蹩脚的剧作家写成的三流喜剧。
我出生于横滨市一个平凡的四口之家,我是家中幺子。在我之上还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
哥哥姐姐都很优秀,是那种模范的乖乖崽,所谓“别人家的孩子”。我与一众优秀的兄姐比起来,就显得黯淡无光。
我木讷,不懂事,经常使我的家人难堪。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得到家人的关怀呢?
所以,直到平静如水面被打破,我的人生轨迹才偏离了普罗大众的设想,向诡异离奇的方向疾驰而去。……
我家被一群不认识的陌生人闯入,他们肆意打量着我们一家。领头人做了个手势,至今我仍然未理解那手势的含义。似乎只是一瞬间,那个总是不苟言笑的父亲大人倒在地上,母亲在血泊中挣扎,两个姐姐挨在一起,似乎只是睡了过去。哥哥呢,面目狰狞,完全看不出那被人追捧的英俊样貌了。我缩在床底,等着这场戏剧结束。如果不是戏剧,那为什么早上才训斥过我的父亲、打扮时尚得体的姐姐们、难得摸了摸我头的母亲、总是嫌弃我的哥哥都倒在地上没有回应了呢?
我来到了一群和我年纪相仿的孩子组成的大家庭。大家在秋子姐姐和雾香姐姐的带领下,从大人手里夺食。这里的孩子早早明了了生活的本质:掠夺和死亡。你不掠夺别人,你就会被别人掠夺。抢不到食物,就只有饿死一条路可走。
我是怎么脱离组织,被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捉住的呢?我已经被放在手术台七天了。七天里我期待组织的人能发现我的失踪,寻找我的下落。可我只是孩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个,长相勉强算是清秀吧,但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和其他孩子玩,被孤立也是可以想象的。这样无聊的我,有什么得到救赎的价值吗?
他们在我身上又扎了几针,效果似乎不太明显。他们又将我泡到培养液里,培养液绿油油的,像是污染的河水,我泡在里面就好像河里的一棵水藻。
我感觉我的身体似乎有些奇妙的变化。这似乎正和那些白衣服的心意。证据就是他们更频繁的在我身上扎针,做各种实验。
一群黑衣服闯入了实验室。黑衣服和白衣服打起来了。
我爬啊爬。终于没力气了。眼帘闭合前,我似乎看见了天上的月光落到我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社长:这孩子真坚强啊。拽着我的鞋是想我救他吗?
后来,社长:月光落到什么的实在实在太过了吧。不过,原来当时我的出现给了这孩子这么大的震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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