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答案,连以澄也不着急,不过,虽然知道了兆暖枝郡主身份,他的行为也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不过或许是在师傅面前,兆暖枝总觉得这人正在释放天性,有点坏?
待连以澄进到屋子里,兆暖枝也凑近古师公些,小声道:“先生,你不是说你家大徒弟很可恶吗?我看他挺关心你的啊。”
“你从哪儿看出来的,不是管我这儿就是管我那儿的,还不让我吃甜东西,你都不知道,他凶起来太可怕了。”
古师公说话会带着自己的小调调,又有肢体语言补充,逗得兆暖枝苦笑不已,她觉得和这样的人聊天,自己一定不会死于苦楚,而是乐晕。
两人又聊了很多,古师公也爱讲他两个徒弟的日常,又或者是过去去过的地方,兆暖枝没离开过莞都,她所有的见闻其实只存在于书间。
她想,或许她会有好起来那天,到时候,她想去外面看看。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连以澄在房间里忙活了好些时候,终于将和古师公几个月前给的那种药做出来,递给兆暖枝的时候,连以澄又拿出一个小瓶子,为曾直视兆暖枝眼睛道:“这瓶子里是糖丸,可中和苦味。”
兆暖枝看着这个高了她一个半脑袋的连以澄,笑着甜甜的说谢谢,惹得那人白皙的脸上抹了一点红晕。
而一旁的古师公听到是糖,眼珠子都直了,奈何连以澄盯着,他怎么可能找得到糖藏身处。
鸟栖枝头,兆暖枝也该打道回府了,不过走时,瞧瞧同古师公说,她会再来的,但是一定给他带府里大厨做的桂花糕。
古师公就差大叫出声,还好被兆暖枝止住了,示意他看看后边儿连以澄的目光,正紧紧的锁定古师公,怕是今夜一定要问明白他是怎么喝酒喝到别人家门口的。
马车上,兆暖枝紧紧握住这两个药瓶子,眸子里逐渐泛起波光,这是饱受病痛折磨的她第二次见到希望。
第一次是古师公来她院子里,用那瓶药当糕点钱,这第二次就是她再次遇见他们。
此后,兆暖枝就时不时往益元堂去,这一来二去,怎么说也该熟络起来,连以澄对兆暖枝也不再那么见外,有时候还会给她做些解馋的小甜品,馋得一旁的古师公哈喇子流一地,可怜,自然是没吃上一口。
而兆暖枝每次悄悄给人带甜品,都会被发现,后来兆暖枝才知道,医者难自医,古师公患有高血脂,吃不得太多的糖,偏偏这人戒不了口,这导致病情加重,连以澄才杜绝他接触糖的一切可能。
兆暖枝了解前因后果,也跟着监督起古师公来,可怜小老头胡子都气歪了。
兆暖枝这这日子尽泡在古师公这儿,古师公时不时的就给她调理调理身体,讲讲过去的经历,还有连以澄那不错的厨艺,营养搭配着,身子骨越来越不错。
何叶这小子在知道这个和他差不多的小姑娘其实已经十六,还是永宁郡主的时候,整个人惊讶得可以直接塞下一个鹅蛋了。
不过,人家郡主从来不摆郡主的架子,对他们也算坦诚,也并不可以隐藏自己的身份,这让何叶觉得自己的认知在被刷新,毕竟,民间传闻里的永宁郡主可是个娇纵跋扈,最喜欺负人的形象。
而那散播谣言的罪魁祸首之一正在为三月初的惜花宴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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