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间房子靠在一起。与如今的海伦娜家不同,旁边的屋子更有生机。躺在床上的海伦娜不断琢磨着,可能是一路来太疲惫的缘故,海伦娜慢慢闭上眼,休息片刻。艾玛将小窗擦拭干净,向屋外看去。一位弓着腰步伐蹒跚的老奶奶走了出来,手里撒了只虾,在喂那个嗷嗷待哺的小野猫。
园丁·艾玛:原来我曾经的家...也不是没人照应。
艾玛欣慰的说。可这番话点醒了海伦娜。
弗雷迪是租客,就说明我们走了之后不久,这两间房子都是那位老奶奶收拾的,待的时间应该挺长,或许会有些线索。
盲女·海伦娜走吧,我们去拜访下那位奶奶。
园丁·艾玛:你是说...
三人来到小院子,花草遍地,阳光下放着一把躺椅,正沐浴着阳光。
园丁·艾玛:刚刚来的太急了,都没有注意到。看来,她生活的很惬意吧。
海伦娜走上前去,轻敲了几下门。过了好一会,老奶奶给她们开了门,知道可能是新的租客,便让她们进来。
艾玛看着曾经自己居住过的地方,房内的一切仿佛都焕然一新。左右墙壁上挂着的照片也都不见了。老奶奶也十分客气,明明腿脚不好,却也热情的为三人端来了咖啡,邀请她们坐下。
盲女·海伦娜谢谢奶奶,不用麻烦了。
“孩子们,怎么会想起来这里租客呢?周围没有社区,挺不方便的。”
老奶奶用温柔的话语说着,慈祥的面容让海伦娜想到森西。她不自觉将哽咽吞下。
园丁·艾玛:是这样的老奶奶,我们是想来了解这两间房子近两年的情况的。
“啊?那你们...”
盲女·海伦娜奶奶,我们是市中心派来的调查人员。您可以叫我海伦娜。
园丁·艾玛:是来了解未顾及到的家庭情况的,您不用担心。
二人一唱一和,可谓是配合完美。
“哦~是这样啊。那我这一把年纪了,老伴五年前走了...”
“在热闹的市中心,没意思。又一次无意间在报纸上看到有人卖房,便来看看。”
盲女·海伦娜嗯嗯,是。
“反正都是冷清,换个清净的环境,到也好...”
老奶奶用遗憾的口吻说着。说着说着,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移到沙发后台桌上与老伴的合照。她一定很想吧,这些年的孤独...
园丁·艾玛:会好起来的。
“害,哪有什么好不好哇,凑活过吧。”
盲女·海伦娜奶奶,当时您来看房子时,是怎么样一个情况啊?
“就旁边的这间屋子,大火烧死过一家子!无人幸免!说来还蛮瘆人的...看你们年纪不大,就不收你们费用了,住几天就赶快走吧。”
园丁·艾玛:那,那位律师呢?
老奶奶想了想,继续说道。
“说来也奇怪。”
“那天晚上下着雨,我睡觉习惯又早。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开门看,是个早已淋成落汤鸡的小伙子,你说,雨那么大,我能不让他进来嘛。怀里死护着的文件还有照片都湿透了,这人啊十分焦急,坐下来后一直使劲擦拭着照片,貌似对他很重要。”
老奶奶推了下老花镜,喝了口茶。
盲女·海伦娜那他在这里入住多久了?是无家可归吗?
“可以这么说吧。大约有一年多了,我的租金不贵。他有的时候连饭都吃不起。每次去收租的时候,不止一次看到散落在地上的面包。”
园丁·艾玛:也是可怜之人。
“但他还蛮守信用的。就前三个月不久,是我和老伴儿的相遇纪念日。虽然他不在了,但爱却在心中。那两个月,我出国了。”
“回来看的时候,房租好好的放在邮箱中。”
盲女·海伦娜好的老奶奶,我们都了解了,谢谢您。
看三人就要走,老人明显有点不舍。这么久以来,租客不多,能坐下来听她说话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要,留下来吃午饭吗?”
园丁·艾玛:就不用啦,谢谢奶奶关心。不过这些天的房租前还是要给的。有什么需要就来旁边喊我们。
艾玛看出了老奶奶的心思,只是想要陪伴吧。
盲女·海伦娜那我们就先走啦!
安缓缓站起身,又停下脚步,问道。
安:“旁边的那间屋子,您去瞧过吗?”
“嗯,瞧过两次吧,怎么了小伙子。”
“哦是觉得脏嘛...那边我不负责打扫,都是租客自行安排的,落下灰尘很正常。”
园丁·艾玛:对不起啊奶奶,他不是这个意思。
艾玛拍了拍安,拉着他往门口走。
盲女·海伦娜安先生,你问这个做什么?
“嗯...没什么。”
园丁·艾玛:哈?
艾玛跑上前去,贴着海伦娜。留安在后面一人思考。
园丁·艾玛:我真觉得这老奶奶好孤单哦,我们有时间陪陪她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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