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宋亚轩早早的去了早朝,随后便前往了任职的地方,待其交接好一些工作之后,桌案上早就堆满了一些卷宗案件,其中不乏一些陈年旧案以及不清不楚的案子。他忙着整理这些卷宗甚至连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等到侍从前来提醒才发觉已经到了掌灯时分。
龙套:侍从:宋大人,我家大人为庆祝您新官上任,在折枝楼小设宴席,邀您一同前往。
说着,侍从将手中的请帖递到他跟前。
宋亚轩:替我答谢你家主人,宋某即可就到,有劳大人费心了。
宋亚轩将手中的卷宗虚掩,伸手接过请帖,温声答道。
龙套:侍从:是,那宋大人先忙着,小的就先退下了。
侍从应声后退,看了一眼宋亚轩手中的卷宗,而后转身离开了。
.........
折枝楼
作为京城最大的酒楼,折枝楼当之无愧,除了精美的菜品外,内里的设计也是富丽堂皇,此时此刻,折枝楼的二楼雅间内,一个中年男子正面色凝重的询问一个小厮打扮的人。
大理寺卿:你确定你看清了?
龙套:侍从:是的大人,小人生怕看错,还多看了两眼,那卷宗上确确实实写了黄河水坝案。
大理寺卿:不过是个状元郎,新官上任被皇上单独召见了一次,便以为自己是什么个人物了,还查起了旧案。
男人猛拍桌子,冷哼了一声。
大理寺卿:且看他一会来识不识抬举吧。
未过多久,门外侍从的问安声响起,宋亚轩推开门进了雅间。
宋亚轩:大人久等了,宋某方才整理完一些卷宗,来迟片刻。
年轻的郎君一身未来得及换下的绯色官服笑着解释来迟的缘由,倒不好让人再问责些什么。
中年男人见状,从座椅上起身扶起他。
大理寺卿:新官上任自然是忙,本官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
二人在桌前坐下,酒过三巡,中年男人试探性的开口
大理寺卿:宋大人新官上任,想必不太能适应吧。
宋亚轩:谢大人关心,虽然辛苦,但读书人多年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为朝廷效力吗?
宋亚轩浅抿了一口玉盏中的佳酿,笑着答道。
大理寺卿:自然,但本官作为过来人,还是想给你一些建议,做好上任后的工作便够了,若是再去修理一些陈年旧案,岂不是吃力不讨好?
大理寺卿举起酒杯,笑呵呵的给出建议,一副为下属操心的好长官模样。
宋亚轩:谢大人好意,但宋某总喜欢尽善尽美些,方才不辱寒窗苦读十年。时间不早了,明日还需上朝,宋某就先告退了。
说着,宋亚轩起身冲面前的中年男人行礼告退。
待人走后,大理寺卿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阴恻恻的看着门口的位置。
大理寺卿: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了,·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
此时夜色正浓,但也未到宵禁时间,路上的商贩也未散去。宋亚轩并未乘马车回府,而是选择了走回去,正好借晚风散一散身上的酒味。
回想到方才的对话,他岂不知他所谓的好长官在暗示他些什么,装傻罢了,但这个案子,他非查不可,当年黄河临近汛期,朝廷拨下几万两银子修坝,到了黄河边的郡县,竟然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而剩下的银子如何够修坝,最终汛期刚到,黄河决堤,黄河边生灵涂炭,陛下震怒,下令追查,结果居然只查到黄河边小县城官员贪污,草草结案。而他的父亲正值此时途径黄河周边的郡县行商,最终也落得个生死未卜。他不信,这么多银子是小小的郡县官员敢私吞下的,而负责查案的大理寺必然脱不了干系。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除了心中的案子,他想起的居然是那个平日总在他身边吵闹的·少女,今日倒是听话,果真没来找他。
待回了府,小厮递来了一封信,上面赫然写着“顾冉’二字:父亲让你避一避锋芒,此外,一日不见,甚是想念。
宋亚轩:不着调.....
宋亚轩将信封压在书案上,耳尖微红。
至于避其锋芒,为何要避,他不就等着那群鱼儿咬钩吗?不只是他,宫里那位不也在等?

爱你们的染染:前面说错了,我们小宋是大理寺少卿,大理寺卿是他的顶头上司,sorrysorry
爱你们的染染:作者说有具体的,爱你们,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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