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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言不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也没有什么想问马嘉祺的,想来想去,在马嘉祺平和的目光下,突然想起了刚刚的酒局。
她眨了眨眼,确实对一个问题产生了好奇心,于是她看向马嘉祺的眼睛,试探着发问:
陈清言“那我问你个事昂……”
陈清言“就是楼下你那些朋友,也未必是真心对你,你对他们也只是做做样子。”
陈清言“我看你也累,那为什么还要跟他们结交?”
马嘉祺:“表面热闹,总也算热闹的一种嘛。”
马嘉祺笑了笑,没有什么拐弯抹角,直白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陈清言听。
陈清言“这样啊……”
陈清言噎了一下,她还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但仔细想想,如果这是马嘉祺说的,那倒也不怎么奇怪了。
毕竟她本就一点也不了解他。
所以陈清言完全没在这个事儿上多做纠结,又想了想,然后问:
陈清言“嗯……那个被你救下的男孩,看起来眼熟。”
陈清言模样认真,马嘉祺自然也就认真起来:
马嘉祺:“他们这帮人看着不讲究,你以为他们什么都玩,实际眼光高得很。”
马嘉祺:“下面那些陪酒的,都是些三四线小明星,模特,为了搏资源签合同来卖的。”
马嘉祺:“表面光鲜亮丽,私下又做这些下作事。”
大概是在床铺上,跟自己拥在怀里的Omega交谈,马嘉祺较为放松,对那些事情的厌恶和鄙夷,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陈清言点点头,又想起那屋里的景象。
灯光诡迷,一阵红,一阵蓝,扫得屋内的一切,荒唐得不像人间。
好像马嘉祺似乎真的不是那种人。
陈清言想起今天在走廊上,听见对无人时送上门来的Omega,都拒绝、都施舍、都尊重。
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他此时的厌恶和鄙夷,应该是时时都在心里、只不过被掩盖下去才对。
陈清言思索着,不自觉陷入了沉思。
马嘉祺:“所以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救他,是吗。”
没等陈清言思考出个结果问下一个问题,马嘉祺就如此说。
陈清言抬眼看他,他也在看着她。
二人近距离对视着,瞳孔里是对方的倒影,马嘉祺仪态放松,语调没什么起伏,波澜无波:
马嘉祺:“要不是你于心不忍,我真不会开口救他。”
马嘉祺这么说时,目光紧随陈清言的眼睛。
他看着她,一字一顿的漠然说道:
马嘉祺:“我救了一个,救不了一百个。”
马嘉祺:“他们这种事,总会有的。”
陈清言默然不语,她再次清醒的意识到 ,马嘉祺,身上有种来自过于清醒的,三观上的薄凉。
陈清言尊重的点点头,即使自己对马嘉祺的清醒言论还是有点不适,但也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
毕竟,每个人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想法自然也就不同。
没必要强行改变他人的想法,至少陈清言自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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