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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言站在花店门口看雨,马嘉祺站在她身后,礼貌地问她:
马嘉祺:“我可以抱你吗?”
陈清言轻笑着点点头,马嘉祺才双手环住她的脖颈抱住。
像只淋了雨之后变得粘人的大狗狗。
他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安安静静的抱了一会,才轻轻地叹气,说:
马嘉祺:“清言,谢谢你,替我照顾奶奶。”
雨水从门庭流成一道一道很粗的线下来,整个城市被雨水汇集成的河流织网,围困。
陈清言“没事的……”
陈清言“很快都会没事的。”
昏黄的天色,只有两个人相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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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小一点后,两个人向店长道谢回家。
马嘉祺穿上围裙在厨房切菜,陈清言便在旁边乖乖的给他打下手。
陈清言吃东西很挑食,马嘉祺吃东西很不热心,胃口不大,吃完就好,没有欲望。
所以就简简单单的炒了两个菜,就这么将就着吃了。
总之,这两个人吃饭吃得都不是很正经,向来敷衍了事。
于是马嘉祺的母亲意外知晓后,便常常叫两个人去她那里吃饭。
母亲的手艺很好,连陈清言这种挑食的人都忍不住吃很饱,可马嘉祺每次却都不怎么开心。
吃完之后就在阳台上抽烟,但其实与她相处家时,马嘉祺很少抽烟的。
陈清言虽疑惑,但却从不多问。
在母亲家中,处处是锦心绣口女人的特质,干净、芬芳馥郁。
却唯独空荡,永远都见不到马嘉祺的爸爸。
他父亲也没有出席他们的婚礼,所谓的传闻陈清言也听说一些,并不敢问。
在马嘉祺母子两个人口中,父亲是一个讳莫如深的话题。
但至少对陈清言,母亲和马嘉祺都是很好的。
陈清言发现这位母亲的家中,阳台竟然养了许多缅栀花,纷纷的暗绿色叶子,叠叠累累,衬托明黄色的花瓣。
马夫人站在她的身后,看着这些娇艳欲滴的花,对她说:
马母:“自从见了你,才知道原来缅栀花这样好闻,前一阵子去花店,见到开得十分喜欢,就移了两株回来。”
因为陈清言而对这种平平常常的植物爱屋及乌,好像真正把她放在心上,又好像真正把她当家人。
陈清言又有点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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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言夜间无事,常常在书房伏案,依旧翻译一些何穆雪偷懒丢给她的东西。
有一次何穆雪却打电话来,再一次转达导师的话,说她翻译的材料很好,导师看到了,都赞不绝口,让她回学校去。
陈清言看着手中的资料,恍惚的想,那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哦,对,她压低了声音拒绝了。
倒是马嘉祺正走进来,沉默不语地聆听了这些,然后看着她的眼睛,平和温柔的说:
马嘉祺:“国外如果适合你,也该回去。”
那时陈清言直接挂了何穆雪的电话,平静的抬起头问他:
陈清言“我回国外去,你怎么办?”
她问出口了才反应过来,她跟马嘉祺又没有什么关系,本就是不符合事实的婚姻关系,理应各取所需,各走各路。
却没想到马嘉祺依旧温和地说:
马嘉祺:“你想怎么样都好,不要考虑我。”
陈清言默然了。
好吧,确实是她在贪恋这种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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