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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皱着眉,很轻柔且小心地一层一层撕下来,撕到最后皮肤都红了,让本就娇弱的腺体肿了起来。
再也挡不住的香甜信息素,像水汽一样奔涌而来,涂得马嘉祺眼眶、下巴和鼻尖都炸开一种浓烈的酸意。
马嘉祺觉得他说话都说不好了。
马嘉祺:“你来为什么不通知我,我可以叫人来接你。”
陈清言躺在他的怀里,闷闷的说:
陈清言:“我怕麻烦你。”
马嘉祺一下就哑然了,这的确符合陈清言,她总是这样的,这样的静默,又如飞鸟般敏拒行人的亲近,只愿依靠自己。
马嘉祺都不敢想她到底是经历了多大的痛苦纠结,才会选择来找他。
马嘉祺:“怎么会?”
马嘉祺:“那你一个人,走那么远,你是怎么来的?”
看着迷迷糊糊的陈清言,马嘉祺心中格外愧疚,嘴角绷得紧紧的,像在压抑着什么。
陈清言:“我坐火车,飞机不卖票给发情期的Omega。”
陈清言用手指抓着马嘉祺手臂上的衣料,抓得很紧,面色很差。
陈清言:“车上什么味都有,马嘉祺,好晕,我好想吐。”
亓欢马上递水过来,然后推至一边当个安静的背景板,马嘉祺放在手里让陈清言先喝进去漱口。
处在发情期的Omega,本就脆弱无比,敏感无比,那火车条件简陋,鱼龙混杂。
先不说混乱的信息素多磨人,就是她一个发情期的Omega,又长成这个样子,能掩藏住自己的状态,平安下车,已经是万幸。
马嘉祺扭了扭头,让太灼热的眼圈缓了一下,实在是不忍想象她是怎么熬下这一路的。
一个本该他在场呵护的omega,却要千里迢迢的跑来,历尽艰苦,却只说我怕麻烦你。
马嘉祺到底还是没忍住,当着亓欢的面,两只手一起抱着陈清言的背,把她贴到自己怀里了,头埋在了她颈窝,遮住了红红的眼眶。
他没回头,只是吩咐亓欢说:
马嘉祺:“亓欢,帮我准备一点皮肤过敏药来,还有生活用品,也多准备一套。”
亓欢:“好的。”
亓欢点点头,转身欲走,马嘉祺又叫住了她。
马嘉祺:“还有你,从今天以后,这扇门,你不要进来,其他的服务人员也是。”
马嘉祺:“剩下的事我会自己处理。”
亓欢:“明白了先生。”
亓欢快步走出去,小心的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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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纠缠不休。
(被迫省略N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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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陈清言来后,马嘉祺从此每天的日程,都归心似箭,什么都顾不上。
亓欢在一个酒局上,发现老板不见了,最后找到了在天台上吹风,点着一支香烟,看着远处的马嘉祺。
亓欢:“先生。”
亓欢走过去,发现他居然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又看起来若无其事的。
马嘉祺:“怎么了?”
亓欢:“……”
亓欢有些哑然,她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她默默退至一旁,安静的呆了会,马嘉祺才转身回到交际场,继续戴着假面,笼络人心。
亓欢跟在他身后,若有所思的琢磨着。
先生这反应,应该是因为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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