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透着一种尴尬的气氛,林思问第一次做这种事,是真的不知道把人铐在床上后要说啥,而谢南则奇怪,为什么雄虫没有下一步东西。
于是转头寻找林思问的身影,林思问“……”都被铐了还不老实,看着雌虫不太老实扭动的脖子,将手里最后一根链子,圈到了对方的脖子上,然后对着谢南一笑,从自己脑子里不多的储备撩向导技巧里,找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现在的场景的话。
“雌虫,你脱光了跪在门前是为了让我宠幸你吗?你是在勾引我?”说完林思问就想捂脸,这是哪里来的普信哨兵的台词?怎么透着一种土味情话的感觉?
谢南“……”额,在接受雄主的责罚时,雌虫不都是需要除掉衣物的吗?这只雄虫是怎么扯到他在勾引对方上面去的?
心里虽然奇怪,但口中还是否认道,“没有,我只是在请罪。”
林思问的思路总算是回到了正轨,对啊,这次的找茬原因不就是这个,自己怎么能因为刚进来看见光光的雌虫就被迷的什么都忘光了呢?果然美色误虫啊,美色误虫。
雄虫露出一个坏笑,“我的雌君,做错了事,就要被惩罚。”
然后——谢南就看到了雄虫很夸张的摆出了十几条细鞭子,拿出了一条最细的小鞭子。
额,是不是有点不太对,确定这种鞭子是用来打虫的?
感受着身上挠痒痒的力度,谢南有点跑神的想,是不是这只是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惕的障眼法,重头戏在后面?
而林思问看着自己的任务进度,抽了抽嘴角,谁来告诉我,这一鞭子1%的任务进度是认真的吗?这要来一百下吗?
林思问有点苦恼,虽然打上去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一百下,肯定会不舒服的。
不过林思问还是将心里的紧张放了不少,只要不是要真的伤害我们家南南,一切都好说。
而且还有一个囚禁任务,军部可是对雌虫有一个周的婚假的,怎么也能干完这个任务的,看着已经20%的任务进度,暗暗观察着自家雌君,决定一有不对就停手。
而谢南却觉得不那么对了,这鞭子落在身上虽然不痛,但是带起来的酥麻感好像要比别的鞭子要重一些。
偶尔擦过小红点,那种痒的感觉更明显,谢南“……”觉得这种酥酥痒痒又挠不到的感觉,还不如直接给自己几棍子,握了握拳,在心里想,果然是只恶劣的雄虫。
而林思问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南南的表情,以及身上有没有什么红痕之类的,完全没有去看其他地方,自然是没有注意到。
看着雌虫没什么表情变化,而任务进度停在了75%就不再往前移动,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耳朵就要烧起来了,迅速将鞭子丢到一边。
要知道自己站的这个位置多少有点战略部署过于明确,一个可以纵观全局的位置,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能看到。
迅速走到床边,将虫身上的链子解开,只留了左手上的一条,说了句“你这个贱雌不知羞耻又野蛮粗俗,连衣服都不穿,快把衣服穿上,今天的惩罚就到这里,明天——明天你等着,会让你生不如死。”
“之后又丢了一句不许离开这个房间。”就脚步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谢南“……”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而且雄虫的耳朵为什么这么红,这是害羞了?而且这能算作惩罚吗?雄虫对雌虫的责罚,那一次是不见血就结束的?他们往往会将健壮的雌虫折磨的动弹不得,满身是血才会罢休。这样会让他们兴奋和拥有满足感。而这只雄虫好像不太一样。
那里不一样,谢南也说不上,,谢南乘着雄虫不在挠了挠痒痒的地方,完全没有在林思问面前的乖巧,什么雄主不允许的情况下不能触碰自己的身体,完全被他抛到脑后,雄主又不知道,那么守规矩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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