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B:先生小姐,真对不住,孩子生气呢,这不,一不留神差点闯祸了。
小男孩的妈妈立刻奔过来道着歉,让蓝景伊的火气还没窜头就消去了,她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只是好奇道:
蓝景伊什么居然不亮灯?
路人A:埃菲尔铁塔呗,今晚没亮灯,扫兴。
蓝景伊哦。
若是来旅游的,也许今个来明个就走了,这是有些扫兴。
宋亚轩:再等等,也许很快就亮了。
宋亚轩却是眨眨眼,手搂着蓝景伊的腰愈发的紧,手指上还套着那枚金色的锡纸戒指,他居然一直戴着呢。
路人A:真的会亮吗?
小男孩眼睛一亮。
路人A:我听人说埃菲尔铁塔灯亮起的那一刻特别美,好想看呀。
宋亚轩:来,咱们等着,很快就会亮了。
宋亚轩停下了脚步,随手在手腕上的腕表上按了那么轻轻的一下。
凌晨了,巴黎的夜景尤其的美,不远处的埃菲尔铁塔沉浸在夜色更显神秘莫测,突然间,那高高的铁塔骤然而亮,亮起的一瞬漂亮的让人仿若走入梦幻中的感觉,太美了,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小男孩欢呼着跳起来。
路人A:好漂亮,好漂亮呀。
蓝景伊却是歪头看着宋亚轩,仿佛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似的,他说要送给她一个惊喜,或许,就是这个了。
她喜欢,很喜欢。
心,被甜蜜盛得满满的,他到底要给她多少的惊喜呢?
步行了几分钟就到了塔底,一路上去,站在塔顶的最高处俯瞰巴黎的夜景,一切都美的无法言说,她静静站在那里,身后,是紧拥着她的宋亚轩,就那么的靠着他,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居然一闪而过飞机上看过的那个电影,她想起了那男女主,便一下子紧握住了宋亚轩的手,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停伫一般。
蓝景伊倾倾,你会撇下我离开我吗?
她的声音极轻极轻,轻的就连自己都有些听不清。
宋亚轩:嗯?
宋亚轩微微皱眉,手环在她的小腹上,她最近好象长了些肉,触手的感觉特别的舒服,让他爱不释手。
蓝景伊倾倾,回吧,不然我妈该担心我了。
她却不知,她和他在巴黎只有这一夜的美好,过了这一夜,便再也走不出这夜的深沉了。
宋亚轩:不急。
宋亚轩还是紧拥着她,这个时候,T市那边已是天亮了,他的手机刚刚一直在响,索性就关了机,此刻虽然清静了,可是,却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风,乍起,吹起蓝景伊的发丝再度的拂上他的脸颊他的颈项,他忽而一转她的身体,薄薄的唇便俯首印在了她的唇上,那画面,就象是一幅画,写着优雅写着绝美,手紧扣着她的腰,不想放过她,那便不放。
周遭,有人三三两两走过,那低低的脚步声却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心情,果然是浪漫的国都,吻在别人的眼里除了浪漫就是深情,一点都不被人指指点点,以至于,让他越发的心安理得,还是紧扣着她的腰让她紧贴着他,她微仰的小脸在夜色中有些不清晰,黑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光茫,执起了她的手,他这才道:
宋亚轩:走吧。
沿着原路而回,蓝景伊特别的喜欢那夜色中的梧桐树影,格外的美丽。
一路走到房车那里,正有人倚着车身拍照,大概是取那薰衣草之意,那车身上大片大片的紫色薰衣草被一抹抹的白衬托的仿佛就只剩下了浪漫的氛围,真美。
他开车,她就坐在他的身侧,头倚着他的肩膀,也不问他要去哪里住,反正,跟着他就好,他会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不需要她去操什么心。
果然是巴黎最好的酒店,这男人,不管去哪里都要是最好的。
他拿了房卡牵着她的手进了电梯,蓝景伊看着楼层,不由得道:
蓝景伊我妈住几楼?
宋亚轩:你妈不住这儿。
却不想,他慢条斯理的给了她这么一个答案。
蓝景伊那我妈住哪儿?为什么我妈不跟我们一起住?
心,开始突突的跳起来,那种感觉蓝景伊无法形容,只是不安,很不安。
宋亚轩:呵,明早你就知道了,来吧,上楼睡一觉,睡醒了,天还是蓝的,云朵还是白的,蓝景伊还是蓝景伊。
“叮”,他的话落,正好电梯门开,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他一晃卡,便有服务生殷勤的接过替他开了门。
蓝景伊宋亚轩,你很有钱是不是?
这得多少钱呀,也许她赚一年也赚不到他这房间一晚上的钱吧,还有那房车,他在国内有钱也就算了,出个国也能这样阔气,仿佛这巴黎就是他的大本营似的。
宋亚轩:没,反正又不是我出钱,有人请,住进来就是,不然,就是浪费了,浪费可耻的你知道不知道?”
蓝景伊谁请你呀?男的女的?
话一出口,蓝景伊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话象是在吃醋一样。
宋亚轩:若是我说是女的呢?你还要不要跟我一起住?
蓝景伊不要。
想也不想的直接回应,女人给他开`房间,他再来请她,那种感觉太怪异了。
宋亚轩:好吧,那我告诉你,是男的。
他说着,已经脱了外套递给她。
宋亚轩:给我挂上。
真够大爷的。
蓝景伊宋亚轩,你欺负我。
宋亚轩:行,那换你欺负我,脱吧,都脱了,我帮你挂。
他停下来,一本正经的站在那里,一双黑亮的眼睛仿佛透过了她的衣服把她的全身都看光了一样。
蓝景伊你流氓。
她伸手就去呵他的痒,两个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原本是她要呵他的痒的,可是,扭来打去,最后,那个哈哈笑个不停的却换成了蓝景伊。
蓝景伊哈哈……哈哈哈……你放手,放手啦。
宋亚轩:你说,谁流氓?
宋亚轩一手钳制着她,一手呵着她的痒,她两手被他一手制着,半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了。
蓝景伊没……哈哈……没谁流氓……哈哈……
她只好求饶的说道,只想他放过她,不然,她要笑晕了。
宋亚轩:那你说,是谁先动手的?
她笑得快岔了气,他却平平稳稳,半点事儿都没有。
这个……这个自然是她啦。
蓝景伊那又怎么样?
宋亚轩:谁先动手谁就是流氓,你说,谁硫氓?
蓝景伊呜呜……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蓝景伊宋亚轩,快放手,哈哈哈……
宋亚轩:不说谁流氓我就不放手。
好吧,她真的受不了了。
蓝景伊我……我流氓还不成吗?
气喘的说过,一张小脸因大笑而涨得通红通红,就如同一朵才开的红牡丹,妖娆着美丽。
宋亚轩:这还差不多。
宋亚轩这才慢吞吞的松了手,最后,还在她的小脸上拧了一下。
宋亚轩:流氓就是这样练成的,小流氓,下回动手前先惦量惦量自己的份量,不是每回都好命的会遇到我这样的绅士放过你的。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蓝景伊狠狠的往宋亚轩身上一扑,那力道猝不及防的带着他一起两个人便倒在了地毯上,幸好这是总统套房,地毯的质地绝对良好,才不至于让身先着地的宋亚轩痛了,伸手搂过倒在他身上的女人的腰,气喘中,刚刚好的,她的唇正对着他的唇,四片唇,相距不过一根手指的距离,蓝景伊只觉宋亚轩身上那股子男性的气息正猛烈的袭击着自己的身体,她又有了一种晕眩的感觉。
蓝景伊宋亚轩,那天早上你诳我是不是?
一想起自己的主动,她就小脸红了起来。
宋亚轩:有吗?
不给她任何思考的空间,他的唇已经倏尔抬起就印上了她的……
裤子里的手机偏就在这时煞风景的响了起来,一声声刺着宋亚轩的耳朵,是谁这么执着的非要他接起来呢?
这个号码很少人知道的,屈指一数一只手都数不完。
宋亚轩听到了,蓝景伊自然也听到了,唇从他的唇上移开。
蓝景伊快接电话,我去洗澡了。
从T市到这里,那么久的时间了,再不洗个澡,她觉得自己快要成泥人了,浑身都粘腻腻的难受,他接电话,她刚好洗个澡舒服一下。
蓝景伊打开了带来的行李拿了睡衣就去了洗手间,到底是总统套房,那感觉就是不一样,洗手间比她平常住的卧室还要大,浴缸就象是一个小型游泳池,水已经在她和宋亚轩住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满,温温的热气飘浮在空气中,带着袅袅的烟气,让人仿佛置身在仙境中一般。
浴室外,宋亚轩拿起了手机,看到那个号码眉头皱了一皱,他有多久没有接到这个人的电话了,他似乎已经忘记有他这个人的存在了,手机又响了几声他才接起,只为,心底里有一种预感,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否则,宋涵予从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他的。
宋亚轩:说吧,什么事儿?
接通,他冷声的问过去,他这个父亲,有等于无,便是因着他的无情,所以贺之玲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宋母:老爷子病重,赶紧回来,少在外面金屋藏娇,那丫头,你藏不起。
宋涵予说完,“嘭”的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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