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那一番交谈,阿音当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回头一想:完败。
这割地赔款的事儿,做多了,居然也就习惯了,真可怕。
算了算了,让让他吧,他就是一个漂亮的小可怜儿罢了。
婚礼办得简单而隆重。简单是指:参加的人不多,出了在山庄养病的司马长风,其他全是山庄里的人;隆重是指:欧阳明日不愧是贵公子,在婚礼的操持上挥金如土,光新娘子的头冠都重的压死人。
当然,压死人的还有别的。
新房的床上,阿音被压倒在锦绣堆里,看着欧阳明日,惊讶地大叫:“你腿什么时候好的?”
“反正好了。”欧阳明日边亲她边敷衍地回答。
“不是,你好了你不告诉我?”阿音十分失望,失望至极!
欧阳明日轻笑一声,在这个话题上来了兴致,凑在她耳边低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我腿坏着,你好身居上位,到时候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岂不是任你‘折磨’?”
阿音:……
欧阳明日的呼吸乱了,热气熏红了阿音的耳垂,他不依不饶:“只是令夫人失望了,如此美好的洞房花烛之夜,为夫自然是不能让它有缺憾的。”
“哎……放手,不是……住口!……欧阳明日!”
龙凤烛燃了一夜,烛火通明,烛泪落了一夜,阿音也陪着哭了一夜……
*
次日一早,阿音醒了,背身躺着,在欧阳明日去掰她肩膀的时候,还赌气地推开他:“别碰我,我要睡觉。”
欧阳明日笑了:“还气着呢?反正都是洞房,有什么分别?”
阿音突然转身,平躺在床上,气鼓鼓地看着他,脸颊还红着:“我都期待一个月了,结果你……”
她又背过身去,声音带气:“早知道就早早生米煮成熟饭了,也不至于……”
欧阳明日凑过来亲她,从耳朵亲到脸颊,轻声妥协:“就算腿好了,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阿音眼睛一亮。
“但是要看我心情,我高兴的时候才可以。”
“那你什么时候高兴?”阿音又被绕进去了。
本以为这人又要耍心机让她哄他,没想到这人眼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奸诈道:“昨天晚上,就挺高兴的。”
“……”
阿音扑过去:“欧阳明日!”
“你还有力气呐?”
“……”
*
好不容易云收雨歇,被欧阳明日放出来晒太阳,阿音抱着绒绒在莲池边唉声叹气:“绒绒啊,妈妈无能,成亲半个月了,一次没得逞过。”
“哎,嫁个太腹黑的男人就是这点儿不好啊,他不光腹黑,他武力值还不错,医术也不错,最重要是长得好……”
绒绒:汪汪,你在干什么?要抱怨就好好抱怨,怎么还夸起来了?
“我夸他干嘛啊,我在骂他!”
“你说我要不要威胁他一下,不给我……那个……”考虑到小狗还小,她自动屏蔽了某个动词,“……的话,我就说要回去。”
“算了算了,我不忍心,他又要露出那种表情,怪让人心疼的。”
绒绒:……我是狗,我吃狗粮,但不吃这种。
阿音愤愤握拳,脸颊鼓起:“早晚把他强了!哼!”
“早晚?”欧阳明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知在背后偷听了多久,此刻他在阳光中笑得灿烂极了,抬头看了看正中的太阳:“也不必早晚,中午也行,今日我心情好。”
极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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