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喂,你都在里面待了二十分钟了,还不出来吗?”
“马上。”那边的声音强自冷静。
阿音不依不饶,“这就是秦大裁缝的待客之道吗?”
“……”
“你在洗手间待这么久?做什么呢?”
阿音坏坏的声音传来,秦明背贴着强,忍不住咬牙,低垂着视线,道,“洗脸。”
那边似乎逗弄上瘾,“洗脸呢,还是洗别的啊?”
秦明,“冰箱有饮料,你自己拿着喝。”
“喝……饮料啊。”阿音故意顿了一声,“可我爱喝牛奶呢。”
“……”
脚步声走开,秦明低头一看:前功尽弃。
阿音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所谓的“饮料”——纯净水,轻笑了一声,“还真是无趣又可爱的人呢。”
正合她意。
一瓶水浅下去一点,洗手间的门终于打开,秦明刚洗过脸,依旧衣着整洁。
阿音挑了挑眉,“看来真的是在洗脸啊。”
秦明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阿音起身,走到桌对面,微微附身,拿起桌上的尺子把玩,抬头看着刚刚偏开视线的秦明,问,“做吗?”
秦明拿起桌上的软尺,冷静地走向她,似乎变回一个专业的裁缝,要给顾客量体裁衣,边走边道,“做。”
软尺套上阿音的腰,阿音却按住他的手,道,“我说的,不是衣服。”
秦明愣住。
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松开手,“你在说什么?”
阿音便笑,“不要装傻。”
像是魅惑女妖,又像是古代神话里的狐狸,女孩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他似乎僵住了手脚,动不了。
原定量尺寸的计划被打乱……换了一种更原始的方式。
*
亲密无间整夜,醒来却不见人。
秦明看着身边空空的床位,皱了皱眉头,他拿了衣服穿好,走出卧室,依旧没看到人。
拿起手机想联系,却想起没她的联系方式,他心里瞬间染上焦躁。
见到人的时候是在警局,秦明大步上前,抓住她的手就递给她一个新手机,“拿着,什么原始人连个手机都没有。”
阿音拎着袋子,低头看了一眼,“不想用,麻烦。”
“是不想用还是不会用?”
阿音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对他的敏感感到惊讶。
秦明也没有说破,只是指了指脑子,道,“这里,不是空的,OK?”
阿音了然地笑了笑,没说话。
秦明道,“常用软件给你装好,该联系的时候就联系,别再不告而别。”
“好。”
林涛从里面出来,拿着文件,“开会。”
“……该女子的相亲网站上,特地标明了是处/女……但是法医验过,膜是再造的……另外,该女子的男友……”
会开完,几人在一起吃午饭,阿音端着盒饭兴趣缺缺,同样不动筷的还有秦明,他端着盒饭,还在思考,“为什么要强调自己是处呢。难道她的男友有处/女情结?”
李大宝笑了一声,抖机灵道,“怎么都是男的有,难道女的就不能有处/男情结吗?”
林涛边大口吃饭边笑了一下,“男女平等嘛,自然是能的。”
阿音举手,诚实道,“我就有啊。”
“噗……咳……”秦明好不容易吃了口饭,全喷了出来。
阿音眨巴眨巴眼看过去。
秦明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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