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议事完,阿音看着肖铎的脸,觉得这种姿容着实难见,一时间半真半假地说,“肖掌印,不如你真的考虑一下吧。”
“陛下让奴才考虑什么?”
“考虑一下……”她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摸上他的手,还顺着骨节摸了摸,“朕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还仰头对着肖铎笑了笑,红唇贝齿,弯眉星眸,让人见之不忘,神魂分离,但肖铎显然不是为美色所迷的肤浅男子,至少不能为男色,他只是愣神了一息时间,便后退一步,“陛下别开奴才的玩笑了,奴才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阿音看着肖铎的背影,略带疑惑地问芳凝,“是我的错觉吗?为何我感觉他这次没有上次生气了?”
芳凝也看着肖铎的背影,“奴婢看着也是,都没咬牙。”
“你上次看见他咬牙了?”阿音转身回龙椅。
“看见了。”芳凝也是个花痴,“虽然有点儿凶,但咬牙的肖掌印看起来更帅了。”
阿音点点头,不能更同意了,又想起什么似的道,“说到胸,我觉得我最近越来越疼了,是不是在长啊?”
芳凝:……此“凶”非彼“胸”啊,陛下。
*
曹春盎等在门口,看到肖铎出来的时候没敢说话,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陛下没为难您?”
肖铎看了他一眼,“光天白日的注意言辞。”
曹春盎也意识到自己在议论的人是当今圣上,于是压低声音问,“也没觊觎您的美色?”
肖铎瞪了他一眼,“回去。”
曹春盎:……看这眼神,一定是觊觎了,得备好洗手水,说不定还得备好洗脸水。
到昭定司,肖铎坐在案前,道,“把之前的案宗调出来我看看。”
“不洗手了?”曹春盎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花瓣水,觉得有些浪费。
肖铎仿佛才想起来,起身洗了手,擦了擦,把帕子递还给曹春盎,这才坐下来看案宗,一脸平静。
曹春盎满脸佩服:我干爹隐藏情绪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
“陛下,肖掌印来了。”
阿音正在下棋,闻言,棋子都掉了,啪嗒啪嗒蹦跶远了,她皱着眉头,“又来?”
小太监惧于肖铎的威慑不敢乱说话,陛下这过于明显的嫌弃都让他抖了抖,生怕被听见。
阿音叹了口气,招呼芳凝,“服侍朕去后面更衣。”
荣王坐在棋盘另一边,看着那枚白子滚远,收回视线,看向阿音,“皇叔,怎么肖掌印一来您就要去更衣啊?”
这个月肖掌印来了十来天,她都更了十来遍了。
“朕……”
“哦!我知道了。”荣王最近怕是被阿音养的愈发好了,声音干净清脆,最重要是十分响亮,“话本子上说,见自己喜欢的人,都是要更衣的,因为要……打扮!”
喀噔——
走得十分气派的肖掌印绊在门口,踉跄一步看着屋内的两人,一脸尴尬地抿了抿唇,迅速恢复了如常神色,双手交握在身前,“奴才,参见陛下。”
阿音看了看肖铎耳尖可疑的红色,回想了他刚刚行礼的姿势——不是规矩的仪式,看起来像是被荣王那一声吼的有些不知所措,勉力维持平静表象罢了。
此刻她也不想纠结,转身指着荣王问,“你从哪看的话本子?”
“嗯?”
荣王小小的身子坐在软垫上,讪讪地笑了一下,“婉婉姐借我的……”
“好啊!”
荣王看她脸色一变,忙爬下垫子,啪嗒啪嗒跑到肖铎身后躲着,“我就看了一点点,一点点。”
“一点点能说出刚刚那种话?”阿音探着身子要去抓他,可是挡着一个肖铎,她很是艰难,“你起码看了五六本!”
“哇!”荣王扯着肖铎的衣摆,肖铎的身型晃了一下,看了看身前的阿音一眼,又侧身看荣王,只见那小孩恃宠而骄,做了个鬼脸,“您怎么知道?我足足看了六本呢。”
阿音气得脸都红了,指着肖铎目光灼灼,“你给朕让开!”
肖铎挑了一下眉毛,身上挂着荣王往旁边挪了一步,摊了摊手,表示自己让不开。
她那张漂亮的脸做出这种气呼呼的表情还挺有趣的,肖铎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阿音又跟荣王绕着肖铎来了几次老鹰捉小鸡,荣王小脸也红扑扑的,“皇叔,我下次不看了,婉婉姐打开、拿到我眼前,我都不看!我保证。”
母鸡肖铎看向阿音,只见阿音喘着气,身前起伏,指着荣王道,“谁不让你看了?你看完了不知道给朕看看嘛?”
她在这宫中娱乐活动本来就少,好不容易有话本子,还躲着她看,不讲义气!
荣王:……
肖铎愣了一瞬,忍不住笑了,被阿音瞪了一眼,“笑什么笑?”
肖铎憋笑,站的笔直,“奴才不敢。”
卷卷儿:感谢2023-01-02 18:00至2023-01-04 18:00的会员,这是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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