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空阳光

警长：接球！（为了对方接住，动作无比谨慎）

变色龙：（满怀希望地扑空，摔倒）唔！

警长：……小心点。你看，摔到了吧？

变色龙：（崴到脚摔在地上，飞翔的姿势）

变色龙：（撑起身体拍灰，小声道）嗯…我就知道我会搞砸，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是很常见的吧…

变色龙：（无辜地看了看周围，压低了连衫帽跑走了）

警长：……

幸存者：咳。我上！…哎哟！（捂着酸胀的头）

焰火师：喂！幸存者，你行不行？

幸存者：啧还不是你揍的，你等着，我饶不了你。还有，管好你自己，你打球不是很厉害吗？

不久后。

焰火师：……一群二货。你们一群二货！

幸存者：哟，焰火师你要不要再打一局？

焰火师：我去你*的！

幸存者：？

警长：……我们怎么了？

焰火师：关你p事！

警长：幸存者，我们充耳不闻。

焰火师：（玩得很不尽兴，远离人群找了个角落坐着。）

夕阳将至，这个像爆竹般吵闹的少年难得显得寂静。

焰火师：（随意地抬了抬头，却不小心看见一只凭空出现的眼睛）

焰火师：噫…？！

眼睛确定焰火师看见了他，发出刺耳的笑声。

【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焰火师：…

焰火师：（用力摇了摇头，不料右手边突然被看不见的东西用手敲了敲，于是不敢朝右边看去）

右边也短暂地发出【砰砰砰】的响声。

恶魔：你应该能看见我，我在你旁边。

焰火师：……别来烦我，知道吗？否则，拿你的脑袋当球踢！

恶魔：一个有犯罪因子的纵火犯罢了。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并且有充足的依据。

焰火师：老子什么也没想，有病。

恶魔：不急，我给你带了雪糕。

焰火师：哟，不错嘛！

焰火师抢过了恶魔手中的雪糕。

恶魔：像个孩子般地好哄呢。

焰火师：？你什么意思？

焰火师：你再说一遍？

焰火师一拳打向恶魔。

恶魔：啧。

恶魔：你或许该知道自己不能做什么。

焰火师：？

恶魔：以现在的威力，你的烟花将会一事无成。

焰火师：…哦！你怎么会知道呢？

……

焰火师（幼）：呜呜呜、妈，救我！叔！救救我！

焰火师（幼）：(爬起来向前方跑去)

忽然背后又踢来一脚，小焰火师直接跪摔在地上，抬头看着向叔叔求救，换来的是对方一张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脸。

他的父亲一把将小焰火师从地上拽起来，揪着衣领一拳重重打在他的脸上。

一拳，两拳，三拳。

幼年焰火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他最后一刻的记忆停在工地倒地的视线，无法顾及拳脚相加地看着昏黄的天空。

焰火师（幼）：嘶！狗日的...

小焰火师的爹一脚踹开门，小焰火师吓得在床上后撤了一下。

“操，你刚才说什么？”

“……老子去工地了，我回来的时候院子里的活你给老子干完。”

焰火师（幼）：知道啦！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

焰火师（幼）：一直响下去吧…

焰火师（幼）：我讨厌他们…

焰火师（幼）：愚蠢的人都该去死，

焰火师（幼）：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少年的声音被新一轮的爆炸声淹没，掩盖住了他的声嘶力竭。

恶魔：血流成河？你想好怎样屠杀了吗？

焰火师：你笑什么笑？

恶魔：三年后见。

焰火师：你是真有病啊

另一边。

警长：呃……（被眼前的一幕整不会了）

变色龙：锻炼什么的太累了，呜诶，我要摆烂，我不干了……

警长：不要摆烂。这种事情只要坚持下去就会好的……看我、

警长：呼——

完美的一次举重！）

变色龙：好羡慕啊~你真厉害！

警长：你也行的。

变色龙试了几次，没有完成指标。

变色龙：是我太没用了…

警长：不许这么说。你要洗脑自己是个厉害的人。

变色龙：我会努力变成一个有用的人！就不用苟且偷生地活着了，而是光明正大的……

……

变色龙：警长……

变色龙：你为什么，最近都不戴着那个红色的围巾了呢？

警长：（波澜不惊地摸了摸胸前的领带。）

警长：我将在三年后参与一场太空行动……我的家人邮过来了围巾，他们应该在祝福我凯旋归来，但我不想在上面沾染血液

警长：我的领带也是很好看的。这是上级给我的。

变色龙：……

变色龙：太空行动，最近那项…机密…

变色龙：你要去那里？！

变色龙陷入了空洞的恐惧之中。

警长：…。你知道？

警长的眼里闪过一份冷漠。）

变色龙观察到了，略微失望。）

变色龙：…当然是~我也收到啦。我这么胆小柔弱的人也收到了邀请函，那一刻我真的好幸福！

变色龙：警长，你能别去吗？万一你回不来了呢？你对社会有很大作用，昨天才为国家击破了恐怖组织…

变色龙：而且我不希望你回不来。

警长：别担心。这次的行动依然危险，有事就跟我说。

警长的回复留有温度，声音却冷不丁的。）

变色龙：（…被怀疑了。）

警长：别担心，出了问题就找我吧。

变色龙：（长久的沉默。）

警长：别担心，出了问题就找我吧。

依旧是温暖的话和冰冷的调调。

变色龙：（…）

警长：(旁若无人)

(脚步声)

变色龙偷偷瞧去，警长已经走了。）

变色龙：…警长！等！等我…

连警长的影子也看不见了。

变色龙追了上去。

……

警长：我觉得变色龙有一定的嫌疑。

幸存者：他如果能干出这种事，他就不是人。

变色龙：…警长~

变色龙：所有人都不搭理我，但是你跟我说过，我可以把你当成家人，当成朋友。

变色龙撒娇地从身后抱住了他。）

变色龙：…我们，现在还是吗？

幸存者：别理他。

警长：……

变色龙：…警长

幸存者：(撞开变色龙。)

变色龙：呃？

警长：走吧。

变色龙：警长.....

幸存者：(小声）我们走快点。

幸存者：谁知道他是不是拿着一把刀。

幸存者拽着警长跑远了。）

变色龙：...你不是我唯一的家人吗

变色龙：等等我、别放弃我

变色龙追了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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