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衿被阿南扶上车的时候,嘴里还含了一块巧克力
低血糖的恶心因为心情的放松一阵一阵顶上来,凌子衿坐在副驾驶上舒了一口气,透过车窗看阿南回去接徐悠悠下楼的背影时,视线有些不自觉的模糊。
不多时,徐悠悠也跟着下来了
秋天的夜晚并不温暖,即使是在南方的城市,阵阵凉风也有些凛人
徐悠悠外面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针织衫,混着昏黄的路灯,在凌子衿的角度看上去小小一只,和漆黑的夜幕形成对比,竟然有些耀眼了
凌子衿看了一会,低下头回味了一下巧克力带来的甜腻味道,弯了弯嘴角
她依旧是那最灿烂夺目的金星,在他的银河系环绕,并肩守护着那独一而炽热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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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悠悠上车坐了后排,之后一句话都没再说,安静的像个透明人
董事长办公室发生的一切都不能告诉徐悠悠,兄弟二人也十分默契地沉默
气氛有些怪异
怪异的气氛延续到了直至黑色宝马被阿南开进小区,这哥们停好车叹了口气道
“给你们送回来我还得自己骑自行车回去,干脆我当个助理得了。”
凌子衿闻言轻笑一声,下车之前损了阿南一把
“求之不得,不过得开你的车,我这车遭不住你车技。”
他顿了一下,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道
“对了,托你稍句话,”
阿南凑到他眼前,凌子衿则对他耳语了什么,再多的景象因为视野的遮挡徐悠悠看不太清
她坐在后座有些木讷地回忆着二人轻轻松松的语气,心里暗示自己没出事
尽管她知道事态并不容乐观,她也要装作好好的,至少不能让凌家再跟自己费心费神了
一车三人,个个奥斯卡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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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休息,明天要是不行就请假”
凌悠二人在回家之后的对话少之又少,无非是凌子衿交代关心一句,徐悠悠应答一声
最后是徐悠悠忍不住,率先进了房间
房间门传来落锁的声音,凌子衿扶着楼道的墙壁躬身喘了口气,脚底下装着的步伐终于忍不住,趿拉着拖鞋沉重起来。
后背的伤导致他上肢一旦有动作都会疼痛难忍,加上刚刚演戏冒出来的冷汗,辛辣交杂着淋浴头浇下的温水,痛楚更深一步
他紧咬牙关洗过澡,看着洗手池边的伤药有些心烦,套了件睡衣掩耳盗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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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凌子衿的房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多时,刚刚还强装硬气的人小心翼翼推开房门
啪嗒
卫生间的白炽灯猛然亮起,凌子衿顺手带了一下门,忍着剧痛除下上衣,认命地拿着棉签开始上药
他突然后悔了,刚才不应该跟自己逞那个强
身后的伤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叠加的地方肿的更厉害了些,加上有破皮的地方刚刚洗澡不注意进了水,周围尚好的皮肤也反着红紫,显然是要感染的征兆。
凌子衿眉头紧锁,拿着棉签的手在接触到伤口的那一瞬间不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他咬紧了后槽牙,死死忍住大声呼气喘气的声音,只有一声一声的闷哼从牙缝里挤出来
“啊....”忍不住的时候,他会望向刺眼的白炽灯小声呻/吟一下,然后顶着布满红血丝的通红双眼接着舔舐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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