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鬼神

褚风慈闻言禁不住有些好笑。

褚风慈“所以呢？你觉得这件事是戏妖在作祟？”

陵：“当然不是，偶然从话本上看来的罢了，而且这个故事写的很美不是吗？”

褚风慈“确实。”

褚风慈联想了一下这个人动不动就把华丽二字挂在嘴边，说不定真的就是从别处看到的拿来哄他的。

不过方才听故事太认真，褚风慈想救人的心思都被分去了大半。

陵的脸在火光满天的浓雾里显露出来，干净精致的金翎羽衣袖带起风涡，将烟雾搅得如云卷云舒。

坐在火光之中的他，仿佛一位无感情的塑神。虽然就在褚风慈的面前，却有着无可逾越的距离感。

陵：“小公子你，不是一般人啊。”

陵看向褚风慈的表情戏谑，言辞却仍是认真。

陵：“能够为素不相识的人忧虑，想要拯救其他人。”

陵：“你倒是有几分成为暗袭者的潜质。”

褚风慈“是吗？”

褚风慈“我一直以为暗袭者都是拿钱替人办事，杀人越货的那种人。”

陵沉默许久，久到褚风慈以为他不想再理他时。陵开口了。许是火烤得晚风都有些暖融融的，他的声音也似乎柔和了些许。

陵：“暗袭者是个古老的职业，谁都可以做。但那不是因为做暗袭者很好，而是因为无路可走的人只能成为暗袭者。”

陵：“有人为了生计，有人为了仇恨，还有人为了思情。暗袭者不光抹除别人，还会抹除自己。”

褚风慈听得忍不住有些心疼了。

褚风慈“那……你是为了什么？”

火烧得天边都似乎变成了金色，远远地与他衣上金翎羽相映成辉。

褚风慈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眼前的陵离他更远，还是湖面上水灯的光离他更远。

陵背对金光，头顶深沉夜幕，半合眼帘轻叹。

陵：“我不信鬼神，直到遇到了你。”

陵：“许是当时，便是为了等这如今的一线天光吧。”

褚风慈“嗯？你确定你不是被火烤糊涂了？再不走，你可就要变成一只烤孔雀了。”

陵：“呵，如今你倒是又不怕我了。你可知，家中有孩子的，便将我的名号改编成大魔头，我的名号比他们父母的都管用。”

听上去，对于这么幼稚的事情，陵还挺引以为傲的。

褚风慈面对陵时的怯意已逐渐麻木，探究的冲动倒是有所上升。

褚风慈“谁让你给了我这么多例外呢，我这个人，就擅长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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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菜糯米粥：我好困，我好困，呜呜。

紫菜糯米粥：我也不想这么晚才更新，但是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强迫自己码出来一点点，脑子根本空空如也什么也想不出来。

紫菜糯米粥：要么就是大致一个场景然后拼命地凑字。一千字不至于很多怎么那么难凑啊呜呜呜呜。

紫菜糯米粥：写着写着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再加上有点轻微的强迫症，总要回过头把当时写的不太优美的句子改过来。

紫菜糯米粥：顺带一提，戏妖这个故事不是我写的，诚如陵所言，偶然看到的罢了，是本小说，推荐给你们，超级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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