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水雾里,马嘉祺以原始的姿态站在里面,正在擦头发,水珠顺着健硕的肌肉往下流淌……
我傻眼的站在卫生间门口,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顺着水珠下移,瞥见那大家伙,脸刷地一下红了。
这身材,能给满分。
马嘉祺:出去!
马嘉祺扯过旁边的浴巾裹上,脸那叫一个冷。
赵南笙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回过神来,立马将门带上关好。
大半夜的,谁料到马嘉祺会在里面冲凉。
我拍了拍心口,脑海里浮现刚才看见的一幕,心跳加速,似乎要跳出胸膛。
不对。
这是我的房间,马嘉祺怎么会在里面洗澡?
我刚反应过来,啪嗒一声,马嘉祺拧开门,裹着浴巾出来,宽肩窄腰,连人鱼线都有,薄薄的肌肉,很有力量感,让人不禁联想到他在那方面的爆发力,一定很不错。
赵南笙,你在想什么呢。
我赶紧甩掉脑子里邪恶的画面,结结巴巴地问:
赵南笙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马嘉祺:刚回来
马嘉祺语气淡淡地回了我一句,让人看不出喜怒,径直朝衣橱走去。
明明是我的房间,他却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男士浴袍,背过身,见他要解开浴巾,我连忙转过身去。
等了一会儿,我才转回来。
马嘉祺气定神闲的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朝我勾了勾食指:
马嘉祺:过来。
犹如大提琴低沉深邃的嗓音,带着丝丝蛊惑,简直让人犯罪。
今晚的马嘉祺有些不一样,嘴角勾着一抹浅显的弧度,那双眼睛就像夜里的狼锁定了自己的猎物,随时扑上去将其吃掉。
赵南笙干、干嘛?
我有点犯怂,没敢过去
赵南笙你有什么话就、就在这里说。
他又勾了勾手指:
马嘉祺:过来。
我咽了咽口水,想着白天在医院里演得还可以,他不应该发现端倪,这才壮着胆子慢慢地挪过去:
赵南笙这、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进来了。
今天回来时太累了,也忘记了将门反锁。
话音刚落,身子失去重心,马嘉祺一把将我扯进他怀里,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男人特有的气息将我包围,我的脸立马烧了起来,心砰砰直跳。
耳边是他蛊惑的嗓音:
马嘉祺:难道你不想要?恩?
我两只眼珠子都瞪圆了,大半夜的,马嘉祺这是发什么骚?
我心里慌得要死,也吓得要死。
赵南笙我不想要。
我赶紧从他怀里起来,我想让他做我的靠山,让他爱上我,可我没想过‘舍身取义’啊。
马嘉祺的手紧紧地禁锢着我的腰,大手抚上我的脸,动作温柔得简直就不像他。
马嘉祺:真不要?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我的目光落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加上刚才所看见的画面,让人目光不由得往下移。
如此亲密的姿势,我一个正常的女人,要没点反应,那肯定不正常,不过马嘉祺忽然这样,怎么都让人觉得是个阴谋。
我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语气却遗憾地说:
赵南笙今天有些不方便,老公,要不我们改天……
马嘉祺:那就算了。
马嘉祺忽然松开我,翻脸比翻书还快:
马嘉祺:你继续睡,我去隔壁。
我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在了软地毯上,看着走出去的马嘉祺,我愣了一下才站起来。
到最后,我都没明白马嘉祺今晚是怎么了。
房间里还氤氲着淡淡的沐浴清香,脸也还发烫。
后半夜,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总是浮现马嘉祺的样子,甚至还能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边。
快天亮了,我才睡着,却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见了一年前与那个男人缠绵的场景,虽有些模糊,那种感觉却很真实,手触摸到他宽厚结实的后背,紧紧地抱住。
当男人抬头时,原本模糊的脸逐渐清晰,变成了马嘉祺的脸。
我吓得直接从梦中醒来。
我敲了敲脑袋,怎么会梦见马嘉祺?
一定是昨晚的缘故。
我看了眼时间,早上九点。
想到医院里的阮晴天,我立马洗漱换了衣服匆匆下楼。
马嘉祺的声音从客厅幽幽传来。
马嘉祺:去哪里。
赵南笙你在家?
我有些意外,平常这个时候,马嘉祺早就出门了。
马嘉祺搁下手里的杂志
马嘉祺:晚上准备一下,陪我参加一场晚宴。
他这是直接通知我,而不是商量。
我可从来没有参加过什么晚宴,宴会上到时一定名流聚集,那些社交礼仪我也不懂,当年回赵家后,赵建国提议请老师教我,陈淑琴却只是敷衍着答应,最后赵南茜一搅和,也就没请老师。
每次收到宴会请柬,赵建国与陈淑琴都是带赵南茜出去,因为赵南茜是他们的骄傲。
赵南笙我晚上可能……
我正要找借口推辞,马嘉祺的手机却响了,他叮嘱了我一声晚上艾米莉会送礼服过来,接通电话朝外走了。
晚宴是必须去了。
我先去了医院,阮晴天没有苏醒,刘耀文不知从哪里得知消息,来了医院,我在重症室门口碰到他,他看到我,眼中划过一抹震惊,下意识喊了声:
刘耀文:赵南笙?
想到刘耀文对阮晴天的抛弃,我没有给好脸色:
赵南笙刘先生,你认错人了,我是赵南茜。
刘耀文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恢复正常神色:
刘耀文:抱歉,你们姐们实在太像了,差点忘记赵南笙已经去世了。
赵南笙多谢刘先生还记得我姐姐。
他问
刘耀文:你来看阮晴天?
真正的赵南茜跟阮晴天并不是好友,仅限于认识而已,不会来医院探病。
刘耀文:不是,我是来看另一位朋友,听说阮晴天出事了,顺便过来看看,怎么说她以前也是姐姐生前的好友。
刘耀文并没有怀疑。
他在这,我也不便再待在医院,只能先回去。
晚上六点,艾米莉将礼服送了过来,并且还带来了一位化妆师,看来今晚的宴会很重要。
化完妆,换好礼服,已经七点半了。
我被镜子里的自己惊艳到了。
我从未如此盛装打扮过,有一种灰姑娘变公主的感觉。
艾米莉笑着称赞道:
艾米莉:少夫人真美,跟咱们马总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定良缘,今晚您一定艳压群芳。
好听的话最悦耳。
赵南笙谢谢。
我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走出去,随着艾米莉去晚宴现场。
一路上我有些紧张,又带着点兴奋。
在这中复杂的情绪中,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马嘉祺就在门口等着,今晚的他穿了一套白色高定西装,与我身上的礼服应该是情侣款。
艾米莉:少夫人,到了。
艾米莉提醒我。
马嘉祺已经朝我这边走过来,我提着礼服下车,手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担心是医院那边打来的,即使看到是陌生号码,也立马接通了。
当一抹熟悉的女声阴森森地从听筒里传过来,我吓得差点将手机扔了出去。
万能龙套:赵南笙,做马太太的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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