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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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影散—仍需庇护

风是多种且不同的,如同一把烈火,烧不尽,而如今它转向了不同的方向。

风吹过流浪者的发烧,他的发丝被浅浅吹起但流浪者并不在意,流浪者轻轻稳了一下斗笠,便继续前行了。

他走在泥泞不堪的路上,一身干净整洁的蓝衣不染尘世,他走的不快似是没有目的地一般。

他时不时停下看一眼周围的风景,刚升起的太阳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那是别的时候感受不到的温暖。

须弥的气候温暖是时常有阳光的,只不过地形崎岖的很可以说相当不好走。

之所以泥泞不堪是因为昨天下了一场暴雨,尽管地上的雨水已经干的不少,但流浪者依然不觉得好走。

他漫无目的的行走着完全不在意自己会走去哪里,最后他飞到一颗高树之上躺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树下出现了二位少女,一位金发一位白发,她们商讨着如何叫醒流浪者,最终两位少女一起爬上了树把人叫了起来。

也不能这么说流浪者并未深眠算是假寐,只是被这二位折腾的实在烦了才只能起来。

下了树后,流浪者发问道:“好吧,让我猜猜你们来找我做什么?”

两位少女嘻嘻的笑了笑,金发的旅行者荧说:“你有没有想过现在回一趟稻妻?”

旁边的派蒙点点头。

流浪者不禁疑惑然后说道:“你的头脑应该还不至于问出这种问题。”

这是拐着弯骂她笨了,荧想。

不过荧并不在意,说:“哦,不去算了。”

流浪者没想到她竟然劝都不带劝的一时愣住了,眼睛瞥向了别处最后谈谈的说:“我不知道,也许会吧。”

荧和派蒙只是相视一笑,然后派蒙说:“我们在稻妻等你。”

说完这两个人不给流浪者反应的机会就一起跑了。

流浪者:“……”

跑的真快。

流浪者这下苦恼了,盘算着怎么写封信把刚刚的话收回去。

他又不知到处逛了多久才回的教令院,但纳西妲早已在净善宫内等候,她说道:“你回来了?旅行者跟我说你要回稻妻是吗?”

流浪者叹了口气说道:“别听她胡说,我不确定,我正在想怎么糊弄过去。”

纳西妲诶了一声又说道:“是这样吗?不过如果并非必要还是不要糊弄朋友的好。”

流浪者说:“朋友?”

他们也算朋友吗?

纳西妲点点头说:“是啊,朋友之间不就是这样吗?有时候听一听朋友的建议也是很不错的哦。”

这样吗?流浪者想,半晌他说道:“我想想看。”

纳西妲满意的笑了笑,说:“嗯,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纳西妲离开这里回去休息了。

流浪者不知如何应付旅行者的这次擅作主张,他是不太想由着这家伙胡闹的。

想着想着他想到了一个人,他那位追求永恒的造物主。

流浪者的眼睛微眯情绪有些复杂,他的抉择是什么呢?

回去与否呢?他自己都是迷茫的。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要替他做决定啊?既然小吉祥草王都知道那旅行者必定告诉了不少人。

流浪者:“……”

还是去吧,既然世界树已经将有关他的记忆删除,去一趟应当也没事。

次日的清晨,流浪者起身找到了纳西妲告诉她自己决定前往稻妻的事情。

纳西妲:“决定了吗?那祝你路途愉快。”

流浪者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须弥离稻妻的路途很漫长流浪者的路上自然也遇到了诸多问题,但好在是都可以解决的。

这个路程花费了些时间,流浪者也如期到达了稻妻。

流浪者下船后便看到了向他挥手的荧和派蒙,他走了过去说道:“还知道等我?”

荧淡淡一笑说道:“有一个需要你见证的惊喜。”

派蒙:“对。”

“哈?”

这里能有什么需要他见证的惊喜?

但荧和派蒙都不再答话,拉着他就离开了码头,流浪者无奈却也没有反抗。

但他没想到的是她们把他拉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天守阁。

流浪者愣了一下他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荧和派蒙一时语塞,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天守阁中走出了一个人。

他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他的造物主。

流浪者不自觉的眼神下撇,真的是擅作主张……

影似是没有察觉这边的异常,她平静的走了过来说道:“进来吧。”

流浪者抿了抿嘴,对这个结果虽然并不意外但确实不甘。

他们跟着影走了进去,坐下后派蒙对着影说:“说起来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吧。”

“是啊。”影应道,随后她看向旁边的流浪者问道:“你……什么苏醒的?”

流浪者一怔似是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故作平静的回道:“……前不久,有半年了。”

荧也应和的说:“对,不久的三个月前前我们在须弥见过面。”

派蒙也一脸真诚的嗯了几声。

影:“这样吗?我知道了。”

听到这话后,三人不知为什么都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继续问下去。

这次过来无非就是荧、派蒙和影的叙旧,在影看流浪者刚苏醒还有一些隐患,所以她提议让流浪者暂住稻妻。

荧、派蒙和流浪者的神色当场就不对了,但又实在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便只能答应了下来。

虽然影不太明白流浪者为什么一副修验者的装扮,但也没有让流浪者换一身装扮。

她给流浪者安排了一处住处后又给了流浪者可以随时觐见她的特权。

这让流浪者想不通他并不介意在稻妻多留些时日,只是他看不清造物主的所作所为,他实在不明白。

如果当初的遗弃可以当成封存,那么现在呢?现在又是在做什么?明明按理说她不会认出自己,是因为这枚金饰吗?

既然结果无法改变……那也就是她的记忆也仅仅只有把自己封存在借景之馆里,自己做了什么她已经忘了。

现在在她看来的情况就是自己这个被封存的造物苏醒了,而且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跑去了须弥现如今被一位共同的朋友找了回来。

话说她是不是……一直在看神之眼的位置?

流浪者:“……”

算了,思考这个已经没有必要了。

流浪者开始在房间内瞎转悠,他走到桌子旁边的时候注意到了桌上的一封信,这封信看起来年代很久了,致使流浪者几乎看不清上面的字。

“致我那位流泪的造物”流浪者轻轻念着封面上的字。

所以是给他的吗?

他拆开了信,时代的久远让纸破损的严重,上面字也因为时间而模糊不清,能看懂和能看清的字少之又少。

“人偶”“取名”“明”“让他自由”“仍需庇佑”。

这是人偶鲜少能辨别出的几个字。这封信不知放了多久,时间给予他的破损过于严重,纸面全部发黄明显一副历经风霜的样子。

原本思考玩的流浪者又开始困惑了起来,“明”?是造物主为他起的名字吗?庇佑?自由?

庇佑指的什么?是说当初他需要这枚金饰,还是指什么仍需庇佑?流浪者觉得自己脑子被烧糊涂了。

但这并不能怪他,上面能看懂的字就这些,信息量少的可怜还模糊不清。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旁晚,流浪者看向窗边。

夕阳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降下,由它带来的光芒温热且悲凉,偏冷调却又给人一种暖阳的错觉。

明明只是人生中随时可以摘取的一幕,却时常让人觉得惊艳,这就是夕阳。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气息平稳,流浪者把信装好放下几乎是同时与门外的来到了门口。

门外传来声音,是他的造物主:“……你休息了吗?”

流浪者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直接打开了门说道:“您有事吗?”

影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流浪者:“当然可以。”

得到准许后影从门外走了进来,她进来后流浪者便把门关上了。

影进来后目光瞥向那一封残破不堪的信,她看得出来信的位置被挪动了,谁挪动的并不清楚毕竟她很长时间都没有走出过一心净土了。

她问道:“你说你苏醒了半年,但我有一种直觉你苏醒了很久对吗?你看我的眼神可不像一个仅苏醒半年的人偶。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世界树抹去了我的记忆,而这是你做的对吗?”

流浪者被问的一时无法做出回答,好一会儿他才回道:“你猜的都没错,但我不想说为什么。”

影没有继续逼问她说道:“那便不说吧,应当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她话锋一转突然又问道:“你看过那封信了?”

流浪者老实的回答说:“看过了,但能看清的就那么几个字。”

他思考了一下又说:“也就不到二十个吧,有一个明的明天。”

影并不意外说道:“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情况,这封信写于五百年前用纸又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类,你说的那个“明”字,是我在发现你流泪后取的名字。”

果然……

流浪者突兀的问道:“为什么要取这个?”

影说:“愿我们都有一个美好的明天。”

流浪者一怔,接着说道:“那今天和昨天呢?”

影无奈的说:“当初没想那么多。”

流浪者“哦”了一声,又说:“那还有什么事吗?”

影利索的将流浪者的双手钳住抵在墙上,流浪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的眼神包含着错愕与不可置信

影的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脸上就那么静静地抚摸着,*********************

流浪者睁大了眼睛,******突然让他无话,他们距离非常近近到流浪者可以清楚的感知到的影一举一动,影说道:“所以……留下来吧,明。”

流浪者的身子有些发软,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影。

不可否认他仍旧渴望神明的认可。

但流浪者说话的语气很淡似是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他说道:“我可以答应你,所以能不能告诉我你明明只是想让自己的造物留下来为什么要这么拐弯抹角的?”

影放下了搭在他脸上的且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是答非所问的说道:“答应了便好。”

流浪者有些失望因为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的造物主答非所问。

明明让自己留下来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却做的这么拐弯抹角。

神明是看不透的,神明的思想就连造物也捉摸不透,流浪者这样想到。

流浪者的烦闷这样的神明扰的他烦躁,流浪者抬头便能看见神明的脸庞,他们的距离仅有几毫米。

神明的嘴唇看起来很薄,流浪者突然觉得看起来很好亲。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但他又在思考这么做的可能性。

她低着头只要自己抬头稍微凑近一点点便可以。

然后他就真的吻了上去,神明一时间呆滞了似是没有反应过来,流浪者也有些诧异但他仍选择继续与神明亲吻。

影的确一时间陷入了呆愣,嘴上的触感很柔软但却有点冰凉,流浪者亲吻可谓毫无章法可言,明明是极其放肆的行为她却没有呵斥或是推开。

影回吻了自己创造的人偶在过程中她逐渐掌握了主导权她轻易的撬开了流浪者的口腔在了里面肆无忌惮的活动,并与流浪者的舌头纠缠。

流浪者被吻的有些发软好像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失去了主导权,他的双手被钳住无法动弹,影也有一条腿抵在他的双腿之间,致使他完全摆脱不了。

他们不顾一切的亲吻着已经有些忘情了,影渐渐起身流浪者的眼眶已经泛红甚至产生了一点泪花。

影不合时宜的想起还有公务需要处理,她放下牵制流浪者的手,摸了摸他的头说:“将军还有事情做,明天我会让她匀出一些时间来然后来陪你好吗?”

流浪者的腿现在还有些发软有些无法想象之后会发生什么好在嗯了一声影便满意的离去了。

流浪者坐在床上他再次看向了外面的夕阳仍在缓慢移动的夕阳被周围的风景添了一抹颜色,增添了些韵味。

认识事物的关系都是复杂且难以言喻的,因为总是说不清道不明让人头疼。

人就更是如此拥有人类情感的人偶并无差别。

其实神明也并未摒弃掉卑劣的情感吧,流浪者如此想到。

而事实似乎也是如此,果然神明永远捉摸不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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