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打架

少妇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陈洛氏：“奴家也是清白人家养大的女儿，哪里会做那起子谋财害命的事？”

长安令徐酉之：公堂之上，不得乱嚼舌根。

长安令徐酉之：我且问你，陈家父子为何一起逛花楼？

这话可以说是很不客气了，见过同窗好友一起狎妓的，哪有父子放着家中妻妾不管，一起去寻花问柳的，而且还是找同一个花娘，莫非有什么特殊癖好不成？

中年妇人哭得是指桑骂槐，怨气不小。

陈尤氏：“前几日儿子走货回来，说是赚了一大笔钱，整日里夸耀着要让他老父亲过几天安逸日子，一出门就是三天，哪里知道是去找那些个贱婊子……呜呜呜……”

揽芳楼麻仙姑：你说谁是贱婊子？

麻仙姑撸起袖子，一会儿的功夫就拽掉对方不少头发，金玉首饰掉了一地，两个半老徐娘公然撒起泼来，委实像母老虎打架，打不死人但看着瘆得慌，不少人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虽然没打在自己身上，但总感觉饱受了一番摧残。

徐酉之猛拍惊堂木，让人把这两个女人分开，捕快也不好下手，刚上去就被抓出几条血痕，女人的指甲又长又利，直到把刀架在二人身上，才老实下来。

长安令徐酉之：肃静，这里是公堂，不是菜市场。

长安令徐酉之：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

二人又从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回归弱小可怜的样子，元芳对外星女性的变脸功夫有了新的认知，对着李白表演起变脸功夫。

他先是拉着李白的袖子，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让李白摸不着头脑，瞬间软化眼角眉梢，变得楚楚可怜，眨着那双卡姿兰大眼睛，挤出两滴泪水，似落非落，逗得李白捧腹大笑。

狄仁杰：李白，你疯了？

长安令徐酉之：莫不是下官哪里说得不对，李白大人看不过去了？

李白：没有，没有，你们接着审，我只是想起好笑的事！

李白一把拉起元芳的衣领，将他整个脸盖住，不想看到他那惹人发笑的表情。

把场上气氛控住后，徐酉之叹了口气，总觉得狄仁杰光看不审，已经够不自在了，李白还要来捣乱，真是一个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

长安令徐酉之：麻仙姑，陈家父子什么时候来你这儿的？

揽芳楼麻仙姑：像是好些天了，这得问我的乖女儿，香香～

麻仙姑拧着那连脂粉都盖不住的菊花大黄脸，宠溺又讨好地看着花魁姑娘。

小美人儿有些为难和羞涩，强做镇定，声音轻柔动听，比百灵鸟还空灵。

花魁明日香：两位客人，来了有两日，一掷千金，十分豪爽。

长安令徐酉之：这两日都是你作陪？

花魁明日香：起初是七八位姐妹一起，最后一日只点了小女子。

陈尤氏骂了声“冤孽”，喋喋不休抱怨着，说自己平日持家如何辛苦，这两爷子抛弃自己和儿媳妇，去这种地方耗费家财。

“都是你这个丧门星，管不住男人的心，我儿以前洁身只好，自从娶了你，就开始往那旮瘩烟花地跑。”

少妇并没反驳，只一个劲儿替婆婆顺气，还不断道歉，这让几个大男人都看不过去了。

长安令徐酉之：陈尤氏，你别太偏激了。

李白：就是，生了个烂种子，还偏要怪泥土没养分，怎么不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子都是坏胚。

李白：可怜人家小姑娘，既要在家孝顺公婆，又要看着丈夫半年不回家，一回来就去偷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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