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杰克”篇：叁拾壹

这举动让我下意识皱了皱眉，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更加温和的转移话题。

“如果没有我的到来，你是不是早会对她们动手了？”

“谁知道呢？反正不会是我动刀。”

我算是明白了，华特的道德观念已经被彻底击碎了，一种莫名的罪恶感绕在我的心头，像是在笑我。是我把他逼到这个地步的，如果我也能像他爱我一般恋慕他，那么一切都不会如今天这般。

不过这种感受很快就不攻自破了，我的清醒告诉我：我根本没有义务去回应那种扭曲而危险的爱，而犯罪也是他注定会选的一条道路。

“不过要这么说的话，她们确实应该好好感谢你。是你让她们多苟延残喘了一阵子，不过也没多久了。”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讲什么与他无关的故事，直到他把目光落在我手腕处遗留的痕迹上。五味杂陈的情感未被掩饰，他轻拾起那只手，又近乎虔诚地吻了吻指尖。深深的不适感涌上来，但我并未表现。

“你还疼吗？亲爱的。”

“你不会觉得给我一个吻就能缓解痛苦吧，显得我多轻浮似的。”我收回了手，“也不止一次地告诉你了，我也是人类，不是机械或玩偶。”

“……也是，要是触碰它们，还会短暂地留下我的温度呢。”

他的不满倒是尽显，我的手还在半空就被他再次夺了回去。

“而你却依旧是如此冰冷。”

真是没救了，按理来说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理解能力不该是这样啊。

“或许是因为时间不够久？或者不够深入？”

他笑了，即使我又开始无法理解他的思维，那笑容也依旧是那么直截了当的灿烂。

“我会找时间尝试的，只不过不是现在。”话里有点意味深长，“我只拿了果酱，面包和牛奶，今天有些简单了，之后你可以向我提出些要求的。索要些什么……也没关系。”

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我，转身去摆弄他给我的那份早餐。

“我活的没那么精致，如果可以的话，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把这个解开。”

“这个目前来看不可以。”拒绝得很果断，“不过你要是肯付出些什么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不过就算是解开了，你的行动也会是大大受限的。”

“没关系，我想做的事情不多，如果有需要的话办完再铐上也可以。”

华特把果酱在面包上涂好，随后才把它们端到我面前来。他确实是个温柔而细心的人，但这与他的残忍与疯狂并不冲突。对于我的退让他没有发表疑惑，又或者说，他完全游刃有余。

“你可要想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亲爱的。虽然我确实乐意看到你自愿留在我身边，但我并不希望你是在受到刺激后，无理无智的情况下做出的这个选择。”

我咬了一口面包，随后抬眸故作无辜地看着他。这种眼神让他不自觉地怔了一会儿，然后转过头去没再看我。

不过他的耳尖红的要命，毫不留情地出卖了这个一直试图立病娇人设的艺术青年。

对不起，但是我好像稍微能体会到某些渣女的快乐了。

第五人格：目标是拯救整个庄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