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迫的!我没有¥$!”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你胡说!”
“被告人请肃静!”
“我要申诉!我要告你诽谤!”
“请注意你的言辞。”
“我不服!我要控告你!”
“请你冷静。”
“我不冷静!你们这帮蠢货!都在包庇他!”
“被告人请安静。”
“我没有杀人!没有!我要见律师!我要见律师!”
法官厉声喝道:“李先生,请不要妨碍公务。”
李海峰突然疯狂笑起来:“你们别指望我会招供!没门!我不会招供的!”
法官站起身,走向李海峰:“我很遗憾。”说着,他按下桌面的按钮,墙壁缓缓降下。
审讯室里的光线渐渐黯淡,墙角的白炽灯照在李海峰脸色惨白的侧脸,他眼睛圆瞪,嘴唇哆嗦,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李海峰,现在你已经被拘押,请配合警方调查取证,尽快交代犯罪行为。”
李海峰仍处于崩溃的状态,无视周围的环境,喃喃低语:“我没杀人……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法警拉起他,推搡着他往外走去。
“放开我!我不服!我要见律师!我要见律师!你们没资格审讯我!”
审判庭内鸦雀无声。许久,主审官说:“继续审理。”
审判长继续审问:“李海峰,你为什么要谋杀张佳琪,并嫁祸于她?”
李海峰咬牙切齿:“因为她是我的仇人!”
审判长又问:“她是你的仇人?”
“没错!”
“那你为什么恨她?”
李海峰沉默片刻,突然怒吼道:“我恨她!我非常非常恨她!她毁掉了我的婚姻!毁掉了我的家庭!她害死了我的孩子!”
他的咆哮震耳欲聋。
“这位先生,我们希望您冷静下来再说。”审判长皱眉提醒道。
“我冷静不下来!”李海峰歇斯底里地嚷道,“我的孩子,我唯一的孩子啊……他才六个月没到……你们知道他多可爱吗?可是他却被她dt了!她该死啊!”
“够了!”法官拍案而起,“如果你再不配合警方调查,我就要宣布无效传唤了!”
李海峰立刻停止嘶吼。
审判长看着李海峰,说:“现在,请你详细叙述事发经过。”
“我不会告诉你们的!”李海峰恶狠狠地说道,“我宁愿蹲监狱,也不会告诉你们!”
审判长说道:“李海峰,你已经拒绝接受审讯。但是我依然坚持我刚才的观点:你有作案动机。你应该承认你的犯罪事实,争取宽大处理。”
“你们没权力这么做!我要求见我的律师!我不服!”
审判长摇了摇头,说:“李海峰,既然你执意抗辩,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拿起电棍,挥舞两下,示意法警打晕李海峰。
法警将昏厥的李海峰拖了出去。
李海峰被带走后,审判长转向众人:“好了各位,今天上午的庭审到此为止,散会吧。”
审判长走后,夏彦坐到椅子里,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他感叹道:“我以为只有我是这样。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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