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过去摸了摸井理的头发,摸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一点。
“再低一点,你的头发都要沾到汤了,”白逸辰把坠在她耳朵边的头发撩起来夹到耳朵后面,“在想什么呢?”
明明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装傻啊?
“白逸辰,你吐出来吧,”井理咬了咬嘴唇,皱着眉头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不要吃了。”
她自己包的时候就知道,哪有人会把饺子的花边捏得那么厚,多少肯定还是会煮不熟的。
“啊,”白逸辰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张大嘴巴,“吃完了,真的很好吃。”
包成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这可是你包的,那就是天下第一好吃的呀。
白逸辰的嘴角始终往上扬着,伸手轻轻地梳着井理的细软的长发。
眼中带着一丝笑意,温柔地看向白娉婷。
越是这样温柔的眼神白娉婷就越觉得可怕,就像是无公害的海豚一样。
一旦发起怒来,她就尸骨无存了。
吃完饭,白娉婷识趣地收了碗筷去洗碗。
毕竟,她多少也猜得到那个饺子是井理包的。
一吃过饭井理就光着脚蹲在客厅角落里逗小锦鲤玩,拿着根胡萝卜看它啃的起劲。
她有两个真的相当不太好的习惯,一个就是不喜欢收拾床,被子常年都是睡醒就扔在床上,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一样,晚上睡觉扒拉两下就接着睡。
第二个其实更多的是白逸辰很不喜欢。
井理真的很喜欢光着脚在地板上走,连袜子都不穿那种。
一年四季都这样,连冬天都不喜欢多穿一双袜子。
就很容易会受凉,白逸辰说了一遍又一遍,活像个老妈子一样。
虽然现在已经是五月底了,但始终还是没到夏天。
沙发上的被子被她团成一块花卷似的东西扔在那里。
白逸辰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习惯性地走过去替她把被子叠好拿回储物间。
好像,从她寄住在自己家一起生活了有大半年了,她的这些老毛病还是没能改。
他也从一开始唠唠叨叨地教育她变成习惯性的替她去收拾这些摊子。
白蘇不在家,她就住在白蘇房间,东西也是和白蘇一人用一半。
白逸辰每天起床的第一要务,就是去白蘇房间给她整理那卷成一团乱的被子。
除了赌气的这几个月。
白逸辰轻车熟路地拉开衣柜门,从抽屉里拿了双袜子下楼。
“过来,”白逸辰拍了拍正在喂兔子的姑娘的脑袋,把手上的袜子放在她面前晃了晃,“把袜子穿上再逗它。”
“不要,”井理皱着眉头拎过袜子,冲白逸辰摇了摇头,“又不是厚袜子,又没法保暖。白妈妈,你放过我好不好?”
不够厚?嗯,是有点薄。
白逸辰摸了摸手里的袜子,何止是薄啊,这就是那种透明的玻璃丝袜子。
井理买来就一次都没穿过,放在那里生尘,也不知道白逸辰是怎么找到这袜子的。
叹了口气,白逸辰认命地拿着袜子又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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