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尘埃已落定,且看当前――政治书。
不提那天给上百号人洗脑有多困难,也不提那天和尚面对他曾经的师弟,表情有多复杂,再不提那天的钱甄铎有多失魂落魄。
那晚忙着给上百人洗脑,抹去了在场大部分人的一些记忆,他们不会记得有妖怪,不会记得有一个女孩化为光粒。
钱甄铎谢绝了洗脑,他想记住那些事,机场,与“一二三四五”告别的那天,他坦率的说出了心里话。
他说,虽然跟他们五个奇葩呆在一起,很气人,经常被气得无语凝噎,但是那些天是他最开心的时光,他不想忘记他们。
钱甄铎还豪气冲天的担保,以后他们缺钱了,就来找他钱甄铎,他别的没有,就是钱特别多!
听了钱甄铎的话,头一次没有人出言开玩笑,他们很郑重的和钱甄铎握了握手。
再见了,或者可能,再也不见。
对于钱家,李西京表示真的很遗憾,如果他能在早几年,在钱无忧刚开始改变之时,结识钱甄铎,或许钱家的悲剧就不会上演。
因为不知是谁,在钱宅施了压胜术。
压胜术,又叫“厌胜之术”又称“魇镇之术”,意思为“以诅咒厌伏其人”,是一种流传已久的巫术行为,无论是宫廷或是民间,都有人利用它来加害他人。
如果哪一户人家被用了“厌胜之术”,轻则家宅不宁,时有损伤或惹上官非;重则患上恶疾,遇上灾劫,孩童夭折,甚至会家破人亡,是一种非常恶毒的诅咒。
“厌胜之术”有恶也有吉,因人而异,因事而异。
当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是吗?
李西京看着课本上的马克思,陷入沉思。民间向来有“木工压胜”一说,钱宅翻修时,也请了不少木匠。想必是钱家得罪了什么人吧。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生活不止之前的苟且,还有如山的课本,好好学习才是真理!
但是想到学习,李西京又想起了程澄,她是万年老三,名字常年挂在光荣榜上第三个。
曾经有人问她为什么不挪挪位置呢?是考不过第一名吗?
程澄鄙夷的回答:第一名和第三名奖学金是一样的。
想着想着,李西京不由得笑了,那个小妮子啊……
小妮子,你可别骗人,不然我就用紫金葫芦收了你。
和尚已经告诉了他,程澄是一只小妖怪,前世,大家都叫她小方;她与一般妖怪的路数不一样,她每过一千年就会化成婴儿的样子,投胎来世间走一遭,与正常人基本无异,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她的妖气。
那天的她既有小方的记忆,又有程澄的记忆,所以准确的说,那天的她谁都不是,应该叫作――方程吧。
李西京觉得好笑,如果程澄在,肯定会翻个白眼,说一句“方程?我还叫函数呢!”
就这样东想西想,一节课又过去了,什么马克思恩格斯,他都没听。
他一直在回忆程澄的一颦一笑,或嗔或怒,那么鲜活,她怎么会消失呢?她怎么能就这样离开他的世界呢?她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
一二三四五,五不见了,还是一个整体吗?现在莫不是成了***?
***可不好,还是五个人比较好,不然啊,日常怼人都没有了乐趣。
澄澄啊……随便你回不回来,反正啊,我真的不悲伤,你看我都没有哭。
我真的……真的没有……哭……
这是真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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