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得很大,落在地上,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扑簌扑簌的北风把地上的雪团儿打着旋儿吹起来。
外面的屋檐上,凝着冰冷的水珠,透明玻璃上也全是朦胧的水花,绽放开来,一朵一朵,簇拥着冰晶。
银装素裹的城市,格外美丽,也格外寒冷。
温暖的室内,紧紧贴着玻璃的柔软大床上,全是温热的气息。
河道英站在不远处,他知道这是在做梦,可眼前这个像玉石一样的人实在太动人了。
他眼尾噙着水润迷蒙的桃花色,身上的白衬衣此时被旖旎的酒液浸透,染上了红酒的芬芳和艳丽色泽,偏偏脸上的表情很冷淡,不屈地扬起修长白皙的脖颈,满眼怒气地看着他。
可他不说话,只是瞪他,像是不屑于和他交流。
就如他的名字,沈鹤卿,一只高洁的鹤。
河道英挣扎了一下,理智告诉他。
不行,这可是阿鹤,是你的好友。
欲望在引诱。
为什么不行?阿鹤在哭着叫前辈的时候一定很美……
心里做着挣扎,实际行动中,河道英还是诚实地接近了床上被束着柔软丝带的漂亮美人。
他伸出手,指尖触上沈鹤卿因为愤怒而紧紧抿起的唇,“阿鹤,这样可是会痛的。”
对面的青年恼怒地瞪着他,似乎怒气更盛,密布水珠的眼眸因为这个,变得更加水润。
他躲开他的手指,嫌弃地皱眉:“河道英,你就是个混蛋。”
青年那层不可捉摸的清冷气息无声融化,似乎不再不可攀折,或者说,更加诱人攀折。
河道英眸子闪烁了一下,将沈鹤卿一把捞进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说话:“阿鹤在说什么胡话呢,我是前辈啊,阿鹤怎么这么失礼?”
沈鹤卿像是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到,扭着脖子远离他,“混蛋,你还在这里装什么?”
挣扎之间,肌肤相贴,河道英身上的睡衣被蹭得半脱,半遮半掩地搭在肩膀上。
空气安静了……
“我们阿鹤还真是不乖啊。”大手紧握住青年一只手就可以揽住的腰,青筋凸起的手背放在沈鹤卿的脖颈上,强势又带着浓烈的危险气息。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被红丝带束缚了绝大部分行动的青年轻易被拖了回来,刚挪开的半寸距离像是笑话。
“混……前辈,您放开我。”沈鹤卿垂着泪,瞬间改变了称呼。
河道英将他压制,脸上的神情很温柔,也很阴鸷。
“阿鹤为什么要跑呢,是想离开我吗?”
青年再说不出来话,挣扎被悉数压下,……删除
……,河道英忘了克制,也忘了这是梦中,质问红着眼不肯落下眼泪的青年。
“阿鹤还要离开吗?”
*
“……阿鹤!”从梦中醒来,河道英猛地起身,第一反应是伸手向旁边摸去。
冰冷的另一边象征着阿鹤不在身边的事实,他……,意识到现在是残酷的现实。
……,河道英自嘲地笑了笑,没有第一时间处理,反而打开手机,点击播放,清越的古琴声响起。
他将手机放在一旁,闭上眼睛,……,脑海里跟着琴声不断回放初见那天,一身青衫的白鹤孤高绝尘,高不可攀的冷淡模样。
越是冷淡,他越是情潮澎湃。
“阿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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