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哥哥又何妨,聂明玦是我亲哥哥!”怎么不可能,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怪谁!
要说,怪谁……
其实谁都不怪才对吧。
大哥的秉性我是知道的,三哥的内敛我也清楚,看得明了,二哥的性子,我也再熟知不过。可……若是追究责任,到底谁来负责……
一副可任意揉捏的温顺眉目,一身行头品味颇佳,必然花了不少心思在这上面。说他是位玄门仙首,却不如说他是个闲人。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佩着长刀也不似家主。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硬生生活成了手段残忍,勾心斗角的摇扇聂导。谁不知道,他以前一问三不知的性情,虽然画扇捉鸟逃学摸鱼,但他并非不聪明,只是,有大哥的庇护和爱护,他才可以什么都不用做。
如今,聂家的天下必须有人继承,他不得不上位,可就算主权了又如何,他心思又不在这里,可就是大哥的死,让他玩尽了手段,最后也终是不负所望。
“金光瑶醒了吗?”聂怀桑摇着扇子,喜怒不形于色,坐在正堂上,问道。
谁都没想过,聂怀桑以为的样子会是装的,装的如此的让人置信,如今他执掌这家主之位也有十几年了,看得出来,他并非不学无术,也并非一问三不知……
“回家主,并未,已经关进水牢了。”跪在正堂上的手下回道。他家主子的仇人没那么好待遇放到普通的监牢里。
“嗯,”聂怀桑摆了摆手,瞬间正堂只剩下他一个人,从前大哥在这里总是教他处理政务,如今,这里只剩下大哥的回忆……
“怀桑……”
“大哥!”聂怀桑恍惚间又听见了大哥叫他的名字,大哥……你现在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去投胎啊,还有下辈子吗?
下辈子……
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弟弟,“大哥!!”聂怀桑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凄凉的声音回荡在正堂。脸上早已布满泪痕,拿着扇子的手微微颤抖,他如今再怎么笑也笑不回当初的模样了。
“金光瑶…金光瑶!!你该死………”
聂怀桑踉跄的跑出正堂,朝着关压犯人的地方跑去。
此时,金光瑶被下药,还在昏睡中,丝毫未察觉周身已经陷入困境。究竟何为救赎?为什么都已经死过一回了,还要如此相互折磨……
聂怀桑猛的推开大牢的大门,快步走进去,转身看到了水牢里的金光瑶。手下紧紧的握着,扇子被攥着吱吱作响。
“把他拖上来,弄醒!”聂怀桑压下自己的怒火,太过大悲大喜,他身体受损更严重。喉中一股腥甜被他强压下。
“是,”两个手下将金光瑶拖了上来,给他闻了闻瓶中的香料。随后站在一旁等待候命。
“咳咳咳……”金光瑶警惕的闻到了火药味,猛的睁开眼睛,环视了一圈,发现聂怀桑正在狠狠的看着自己。果然,是他。只不过,自己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风声不错,这么快就抓住我了。”金光瑶理了理湿透了的衣服,缓缓站起身来。望着聂怀桑似笑非笑的说道。
聂怀桑一道掌力过去,将金光瑶掀翻在地上,“噗,…”金光瑶口中溢出了鲜血,随手抹了抹,就这样坐在地上看着他。
“还放不下吗?”空灵的声音,回荡在牢房里,聂怀桑挥了挥手,让手下退下,自己走到了金光瑶的面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你我之间的恩怨,从来就没有平息过。”金光瑶被他带起,稳住了身子。直直的看向他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怒火,毫不掩饰。
聂怀桑收紧了手,紧紧的掐住他的命脉,可他不打算就这样让他死了。怎么可能,他还没玩够呢?从他的腰间抽出了细软恨生剑,随后将金光瑶丢在了一旁,坐到了对面的凳子上,好笑的看着金光瑶。
金光瑶抚上被他掐疼的脖颈,微微动了动。并没有再开口说话。他现在没有金丹,没有武器,说什么都是死。
聂怀桑刚要开口,外面的人进来通传:姑苏蓝氏的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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