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找到晟时,觉得风有些孤寂,而晟略的单薄身影有些出乎意料的安静。
晟:黎歌?
黎歌是我。
晟:我能抱抱你吗?
阿离:(在识海里胡乱挥拳)这是什么品种的流氓!离我的宿主远点!
黎歌(识海)(按住拳头)安静。
黎歌难过的话,可以给你个抱抱做安慰。
晟转身,不知是否是夜里角落的阴影太过黑暗,黎歌竟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东西。
晟张臂抱住黎歌,静了一会儿。
百里玄策:你们在做什么?
角落里的两人转身,看到铠和百里兄弟都在。
百里玄策炸毛看着晟,转目看向黎歌耳朵蓦地耷拉下来,哭腔几丝柔软脆弱的味道。
百里玄策:阿歌,你要答应他了吗?
黎歌没,我谁都还没答应,放心啊……
晟:……
黎歌感觉一丝不妙,转头看到晟看着她一丝无害的不悦情绪。心松了口气。
龙套:今天二王子又有宴会啊。
龙套:可不是,因为想找地方和黎将军约会嘛。
龙套:难得这么多宴会,真不戳。
晟:黎歌,你是不是在记挂离去的哥……暃?
黎歌(心虚)(否认)没有啊。
晟:那为什么你还不答应我。
他明明感觉差不多了啊。难道相互喜欢不是应该在一起吗?
晟:你心里的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拒绝所有人。
黎歌……
黎歌本已弯的一丝勉强的唇线,渐渐下滑……
晟看着黎歌却慌了,如同天地塌陷,如同生命流逝,如同她要从他身边离去,不可预想的糟糕。
晟:黎歌……
晟软下声音,似乎要温软和哄。
黎歌我……不胜酒力,先撤了。
黎歌起身,摇摇晃晃了一下,似乎真的醉了。踉跄几步迈着还算正常的步子离去。
晟:……
心突然碎裂,晟却在杯光灯影,觥筹交错,繁华喧嚷中喃喃。
晟:你在心碎吗?不要难过好不好?我也会碎的。
翌日,晟邀请黎歌去王宫最高处的天台,黎歌默了一会儿,告知宫人,她会应约。
晟:黎歌,你看。
晟引她眺望远方江山,俯瞰玉城风光,风景在他手下绚烂,他背后却有暃从始至终的守护,却无几人知晓。
晟:黎歌,为了你,我可以不要这片玉城。虽然我不会放任它毁灭抑或衰落……
黎歌抬手虚掩晟的口,制止他再说下去。
黎歌不要说这样的话。你许诺过,要守护这片玉城的。
晟:我知道,可是我心里还是忍不住想……
黎歌答应我,守护好玉城,好吗。
晟:……好。
不要玉城,要她,那只是想法而已,是还可以用理智压制的冲动。
但为了她,无论理智抑或内心,都会坚定。
儿时的理想散发着光辉,但谁都会遇到爱情。
晟:我会守护玉城。不负你助我。
雪,忽然纷纷而下。
不知不觉的冬季来临了。黎歌伸手接住落雪,凝聚能量,把一捧落雪凝形成花。
然后怔怔看着。
晟:(痴痴看着)(突然出口)风花雪月?
黎歌(轻笑)想什么呢?此刻无风也无月啊。
那么,此刻是否无关风月?
晟和黎歌不约而同,转身看看宫楼之下,时光为此刻凝滞。
拂去衣上雪花,并肩看,天地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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